薄子言的嘴角满是鄙视,但是看着的安然的眼睛里全是玩味,“安然小姐,你果然不可小觑啊,一直拒绝我吊我胃口不说,还勾搭了两个比我还有钱的男人,争着要为你这部戏投资,我以前哈真是低估你了
。”
安然听后脑子直接当机了,“什么叫做我勾搭有钱男人?”
薄子言见安然那无辜又懵懂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终于收起了笑容,一把掐住了安然的下巴,猛地亲在了安然唇上,那用力的程度,简直是在啃咬安然的唇。
“你放.开我,薄.”安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束手无措,回过神发现薄子言疯狂地啃咬自己的唇,钻心的疼痛侵袭着敏感的神经,她又痛又羞又讨厌,拼命地推薄子言,但是他就像一尊铁塔一般,根本没有一点被推动的迹
象。
安然改变的策略,揪住薄子言梳得油光铮亮的头发,狠狠一扯。
“啊啊啊啊!”
薄子言的惨叫声回荡着,终于放开了安然,安然后退几步,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都破了,一阵血腥味直往喉咙里钻,简直让人想要吐。
“薄子言你神经病啊?是这部戏的监制你了不起啊?我是个人,不是你随意摆弄的东西,你也尊重一下我好不好?就算是不尊重我,你也尊重一下你监制的这个身份可以吗?”
安然一直在忍着他,躲着他。
在车上接到电话得知躲不掉的时候,也并没想继续退缩,可是这真的不是躲就能解决的问题,因为他真的是很无耻,没有原则。
薄子言用手摸了摸自己被扯过头发的地方,不停地念叨着,“安然,你这个蛇蝎女人,真的太狠了,好痛!”
安然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地痛苦,她笑着看薄子言,“谁叫你一见面就无礼的,不尊重我,这都算轻的。”
“安然,这话你错了,我是太想你了,更是生气那么多男人都喜欢你。”薄子言总算是正常了,但是他还是继续摸着自己的头皮,不停地说,“但是安然,你真的好狠心。”
“你刚刚说有两个人投资这部戏,是谁?”
安然其实想说,两个和我有关的男人,但是她怕刺激到薄子言,只好简略了。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
薄子言见安然还是问,这才疑惑。
“知道什么?”
“这部戏一开始只有傅氏娱乐的投资,两个亿,但是那个陆仲川,一向从未踏足娱乐圈的陆氏集团,居然不久前,追投了2.5亿。”
“什么?这部戏陆仲川也投资了?”
这个消息让安然无语至极,她根本不相信,“那怎么没有一点消息?”
这种事情,尤其是涉及到陆仲川,陆氏集团和娱乐圈的,不会没有一点水花啊,而且听起来这件事真的不是陆仲川的风格。
“你在怀疑我的消息?”
薄子言看出了安然眼睛里的怀疑,重新戴上了方框的太阳镜,已经西斜的阳光并不刺眼,风也轻轻地吹着,他被安然揪起来的头发丝儿,也正在不停是随风飞舞。
“我是不敢相信。”
“你去问问制片就知道了,但是估计他不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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