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言想了很久,才发现自己只能说这么一句。
“嗯,我来了,安然她还好吗?”陆仲川看着恬心关上了车门,声音有点难受地打听。
“她们公司的外派医生过来检查了,说是没什么大碍,给开了消炎药,正在她的车上呢。”薄子言用充满醋意的声音说道。
这是头一次,陆仲川和薄子言站在了统一战线。当晚,Mike和陆雪华看到在哗哗酒廊看到了陆仲川和薄子言居然一起去了一个包间喝酒。陆雪华觉得很是诧异,“他之前还告诉我,那个男人对安然有意思,他很介意,今天居然一起喝酒?”Mike指着手机
说道,“你是不看新闻,你知道下午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陆雪华真的还不清楚。
Mike把手机打开递给了陆雪华,自己不动声色地在他们包间背后开了卡座,拉着陆雪华坐下。
陆雪华看完拉着Mike就跑出了酒吧。
Mike用那奇怪的口音问,“亲爱的,你跑这么快做什么嘛,我们应该想办法听听你侄子和那个人说什么的。”
“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一定要赶在我二哥知道这件事之前,把消息避免传播到爸爸哪里。”陆雪华说着不由分说,拉着Mike就钻进车里,往陆家老宅驶去,留下Mike一路的尖叫声。
酒吧里,陆仲川和薄子言两个人根本就没发现刚刚在那里遇见了什么人,两个人正在借酒浇同愁。
“你小子,我知道你对安然的心思,可是,我放心你,但是傅育宁那小子,我真的很不放心!”陆仲川已经有一点喝多了,说话有点逻辑不清了,但还是大着舌头说。
“唉,谁说不是呢?这件事都怪我,要不是我在他面前提起安然,他也就不会注意到安然了.”说起傅育宁,薄子言也是一肚子的后悔,大肠小肠都青了。
“你是一个疯子,但是他是变态级别的疯子!所以他很危险,特别危险!”对于薄子言,陆仲川这些心理的话,总算是有了一个可以倾听的人。
自从他发现了傅育宁之后,总是我心惊肉跳,浓浓的危机感。当然了,他不是不信任安然,而是不敢相信傅育宁。
他真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哈哈哈,陆总,你这是在夸我吗?”对于陆仲川的话,薄子言听来很怪异,他说不清他对陆仲川的感受,是羡慕,是痛恨,还是妒忌?或者是别的什么?
不清楚,他真的不清楚,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和他拥有同样的烦恼——怎么样去除傅育宁这个烦恼。
“嘿嘿嘿,算是吧。”陆仲川对着瓶子喝了一大口,打了一个酒嗝说道。
“额,呵呵,陆总,你知道.知道,怎么去分辨一个女人优不优秀吗?”薄子言醉醺醺地问。
“看有多少男人喜欢她?”
“不,不不,”薄子言端着酒杯摇着头,摇了好一会儿,这才停下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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