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从双忘了替石国强辩白,吓傻的看着面无表情说出如此罪名的她,谋杀?!她怎么可能有那个胆量,却从他嘴里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好像她真是无恶不作的刽子手。
荣三不觉得何先生说错了什么,以何先生女儿几个字的分量当得起这样的控诉。
韩从双吓的不断向后退:“我没有,我没有,我身都没有做,我不过是……不过是看夏渺渺不顺眼,怎么可能是谋杀罪!我没有——”
门口的保镖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回去。
韩从双吓坏了,畏畏缩缩的躲在石国强背后,一直重申她没有,她不过是想教训夏渺渺并没有想害她女儿,她怎么可能有那种恶毒的想法,何先生不能那样诬陷他,申辩的多了好像那位把一个小姑娘的名誉扔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人真的不是她。
何木安就听着她尖叫,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和嫌弃的意思。
韩从双看着这样的他险些崩溃:“我没有杀人,我没有!你不能诬陷我,你不能!”
“有没有诬陷你要看法官的意思,你还是留着精力向法官解释为什么去采访幼儿教育的时候莫名多出这么一个有歧义的报道,还把我女儿和众多救助儿童放在一起,尤其放了我女儿的相片。”
“我只是想给夏渺渺点颜色看看!我只是不喜欢她勾引高湛云!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
何木安神色平静,什么勾引不勾引,夏渺渺那姿色勾引谁都是问题:“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韩从双捂着耳朵,奋力摇头,把高湛云卖出来也不想承担那样重的罪名:“那个女孩明明是夏渺渺的女儿!”
“夏渺渺是我前女友。”
韩从双立即崩溃!他前女友!夏渺渺那个贱人竟然是何木安的前女友,她走了什么狗屎运!不可能,不会的,她的前途她已经看到的光明的未来,怎么可能都没有了,她怎么可能是何先生的前女友,怎么可能——
韩从双蹲在地上。压到了石国强的脚面。
石国强颓然一笑,争辩那些有什么用,何木安有备而来,用他一贯不耻的以权压人,这件事就不可能善了。
基层?他几乎都忘了在外跑新闻从底层做起的感受,而这次不可能‘起’没有盼头的苦工,还不能辞职。
韩从双一把抱住石国强的腿,哭着哀求:“石总,你帮帮我,我没有,你知道我没有的,我只是看不过夏渺渺没有要对付何先生的女儿!石总,你帮我跟他解释解释,石总求你了帮我跟何先生解释解释……”
石国强被晃的频频摆动,却一句话都没说,何先生不知道是冤枉吗,他比谁都清楚,摆明是要一个结果,再争辩也不会有改变,韩从双怎么仗着身份对付的夏渺渺,夏渺渺现在就是怎么对付她,输了就吧认账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次次都有。
韩从双见他一动不动,绝望的趴在地上哭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谋杀,谋杀……韩从双想到这两个字哭的瞬间厥了过去。
荣三见状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
角落里一个男人提了水桶过来,瞬间泼在韩从双脸上。
石国强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看着韩从双慢慢的醒过来,石国强叹口气,跟韩从双比起来他的处置轻多了。
当天韩从双以谋杀未遂被刑事起诉。
……
“何先生的女儿你们知道吧,还记得那条关爱单亲家庭孩子的照片吗,就是她。嘘……图片早就被删了,我这保存的原始图。”
手机里是一张,尚尚拿着大馒头跟着姥爷修车的相片,小姑娘脏兮兮的都不成样子了,腰上拴着一个小绳子,旁边是帮商家折的手工纸盒,两个人配在一起,很有让人捐款的*。
“不是吧,你确定……”她们是养尊处优、高智商高学历高工资的禾木集团秘书部成员,属于文能提笔安天下,嘴碎可以当大妈的高脑子工作的辣妈、妇女,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出一点点空闲时,能激情澎湃的把地壳八卦一圈的神奇物种。
“当然了,荣总那么泄露出来的,这张照片我今天还在老施手机里见过,绝对不会有错。”
“说起来,老施那位女朋友是不是分了。”
“咱千金她妈是谁,怎么能把孩子养成这样子,不会是恨咱们何先生始乱终弃,才可劲折磨咱们何千金吧。”老施的话题竟然没有引起歪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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