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总说只是喝杯茶,清闲了就想歇一歇,没有别的意思。”
楼右夜淡淡一笑,细看之下她和柳拂衣有三分共通处,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都是柔美的性格,从里到外透着与世无争的女子静然,可想而知时间再后退十几年,当初两位灵动纯碎的美人在十**的年龄是何等的柔弱美丽惹人堪怜。
“你转告她,我很忙,还有她不是姓柳吗,为什么现在人人都称她拂总。”楼右夜说完转过头,让人整理着所有的衣物准备离开,柳拂衣确实漂亮了也很懂事,但她和柳拂衣不一样。
何先生结婚了,对柳拂衣来说是再没有盼头,就是以后有想法也有被道德不耻的嫌疑,但她们楼家不一样,她和柳拂衣那种纯碎服侍过先生的人也不一样,所以她跟她没什么好聊的。
拂衣听完,戴上墨镜带人离开,嘴角带着一丝柔美的笑意,这位楼小姐还是老样子,从来不跟她打交代,即便她今时今日的地位依旧不能让她妥协。
拂衣不禁苦笑的摇摇头,当真是大小姐,出身好,性格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
夏渺渺一边整理的衣物一边夹着手机:“……不是已经发过去了……嗯,我知道第一次送剪的不合格然后让后台重新剪辑了送过去,今天应该是第四天还没有到?”夏渺渺把衣服挂在通过风的衣柜里,顺便扔了一袋干花进去。
“我立即打电话重新送过去一份,有什么问题给我大电话。”夏渺渺挂了手机,没有看床上乱七八糟的衣服,给公司打过去……
孔彤彤抱着她送的新拖把整个人窝在未退覆盖膜的沙发上翻滚:“结婚还工作,命苦呀……”
“处理一些小事,新来的送错了片子,你在上面摊着干嘛,起来起来,把你买的那拖把扔出去。”
“干嘛,嫌弃我礼轻情意重。”
“对。”夏渺渺拿过她的‘礼物’撇她一眼放进洗手间。
孔彤彤窝在沙发膜上不动:“何木安你个挨千刀的,怎么不跟姐说一声你是个金疙瘩,姐也追追你,恨不相逢未嫁时呀。”
“你现在也没有嫁。”夏渺渺把桌布从她身下抽出来:“你又怎么了,姓邵的找你了。”
孔彤彤半死不活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那是肯定的。”她有点不愿意提他,提有什么用,觉得他离不开自己沾沾得意吗,有什么意思。他前妻当初还不是认为他离不开她,结果她不就出现了,越想越觉得感情没意思:“结个婚这么大排场,不知道你姐姐我现在需要靠工作麻痹自己懂不懂的,竟然给老娘放假,老娘怎么都不知道何木安能给我请假的,早知道我何必辛辛苦苦的工作。”
夏渺渺把放在客厅的衣服用衣架挂起来,房子基本上已经收拾好了,只剩把她的东西搬过来。
房子是很常见的结构,装修也没有别出心裁,跟所有人家差不多,该有的有,不该有的装不下。
软装是最能凸显每家女主人风格的特色配饰,夏渺渺家也一样,都是她亲自选的小东西,她看着喜欢的,尚尚喜欢,还有何木安强制性加入的金属质感。夏渺渺为了让三者联系在一起,金属质感的餐桌上放了一盆小小的蝴蝶花,软绵绵的沙发上放了两个黑白相间的熊猫抱枕,彼此呼应下,几样东西聚在一起也有诡异的和谐感。
客厅的西北角落里给尚尚装了一个小小的游戏空间,一米宽两米长靠墙的多宝阁上摆满了她的玩具,地上铺了块不大的软毯,软毯上有架粉色的小帐篷,帐篷外散落着她昨晚玩了没有收的几样小玩具。看起来童真童趣十分温馨:“你到底是要工作还是不要?”
“我怎么知道……诶,不对呀,我就是抱怨几句,你怎么如此迫不及待帮他说话,偏心不要太快好不好?”
“……”
算你知道闭嘴:“婚期还有十天吧,结婚证领了吗,喜糖准备好了吗,他什么时候轱辘回来,不会都让你自己准备吧,也不怕你把新郎的人选一起重新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