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摸着自己被打的脸看着滕地一下坐起来的小白,下意识觉得大概要开始秋后算账了,不由得也跟着坐了起来,然后将一旁的衣服拿起来披在了小白的身上,大概想要替自己辩解两句希望能从轻发落:“昨晚...”
阿诺刚开了个头,就被白灼轻毫不留情的打断,怒目而视:“你竟然偷我的精元!”
阿诺脑海里刚将小白口中的精元和那什么联想到一起,就听他简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偷了不算,竟然还把我的精元给白白浪费掉了!那可是我的初|精,吸收了我的初|精不说增长百年的功力,几十年也绝对是有的,说不定你能一举突破筑基,你竟然就这么浪费掉了!”
事情的发展跟自己所设想的有些出入,阿诺花了一秒才弄清楚小白在说什么,脸色有些窘窘的解释道:“昨天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之前我亲你都没有过那样的反应,之前没有经验。”
不等阿诺说完,修长白皙的一条腿伸出,直接将阿诺从床上踹了下去,真是越想越生气,那可是他的初|精啊,其中蕴含了上百年精纯的灵力,竟然就这么浪费掉了!多好的东西啊,就那么白白的流进了下水管道。一想到昨天自己也舒服的将这件事给忘了,就恨不得一口咬死阿诺。心疼的抱着自己毛色都有些不太光泽的尾巴,委屈的要命。
看到那条尾巴,阿诺不免有些目光飘散。昨晚就是这条尾巴,在他第一次教小白释放出来的时候,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更甚至在缠绕的最紧的时候,他只是握着小白的手轻轻碰了下自己,就无法抑制的宣泄了出来。
阿诺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爱一个人爱到这般无法自控,甚至一度的以为他所追求的是更深层次的精神交流。从小到大他对欲|望这方面看的一直很淡,但自从确定了心意,他才发现,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生物,只是看是否遇到那个让你为之疯狂的人。
见小白还在心疼那流失掉的宝贝,拿了一件睡袍穿在了身上,坐到床边揉了揉小白低垂的脑袋:“只要你没有折损修为就好了,昨天是我考虑不周,几十年来固有的思维模式一时还未转变,没有意识到那个对修士意味着什么,别难过了,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准备的多多的。”
白灼轻抬头看了他一眼,显然美食也没办法弥补他受到创伤的心灵,完全不为所动,然后又看向他的下身:“所以你的初|精也没了?”
如果小白对初|精的定义是自我释放的第一次,那的确早就没了。但这种事真正算来应该是交|合的第一次吧。不过他觉得对于连第一次动情都是他教授着释放的小白,他们没必要谈论的那么深入。谁知道小白的认知是不是错的。他还是努力修炼,尽量从舒阳子的手札中寻找正确的答案吧。
没等阿诺找转移话题,就见小白蹙着眉头盯着自己看了半晌,小心的问道:“那是我昨天晚上拿走的吗?”他隐约是记得自己也摸了阿诺的。
听到小白的话,阿诺十分厚颜无耻的点了点头。
白灼轻顿时咬了咬嘴唇,纠结的看了阿诺片刻,似乎做下了什么决定,开口道:“那,那不等你变最强了,我们提前做伴侣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阿诺一惊,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似乎有些不太确定自己所听到的,即便他跟小白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但也没进行到最后,他根本就没指望过能够借此转变身份。小白到现在对于这类感情都是懵懂的,他所想的也不过是让小白习惯有他。他要的是一生相守,并非一时拥有,所以他已经做好了等很久很久的准备了。
这话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大到他根本拒绝不了:“你是说真的吗,你明白做伴侣的意思吗,那将会是一生一世的不离不弃,不再是受到契约的约束,而是本能情感的驱使。这么说你可能会听不太懂,我只问你,如果没有契约的约束,你希望我一生一世在你身边陪你吗?”
白灼轻奇怪的看着阿诺:“我如果不想,那干嘛给你下契约。”契约一个不希望陪在自己身边的人,那不是傻吗。
阿诺一把将小白给抱入了怀里,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在他脸上绽放,微微低沉的声音抑制不住的有些激动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们是伴侣了,不管我们未来的生命有多久,道路有多长,这一生我们只能拥有彼此,属于彼此,不管未来你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你的。”
于是全帝国群众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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