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解开自己的领带,捆住她的手:“苏星羽,老实点。”
大手一扯,“兹拉”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裙。
苏星羽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只徒劳地激起他的征服欲,布帛遍地,满室旖旎……
结束的时候,她浑身上下就像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陆时锋倒是精神很好,神清气爽地起身穿衣,瞥一眼地上被撕坏的她的衣裙,打了个电话:“谢缄,送套女装来我办公室,给星羽的。……尺码?尺码我也不知道,问管家。”
空气里静下来,苏星羽一点点蜷起自己的身子,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一秒,两秒,三秒……
她无意识地数着,也不知道数到几百下的时候,有敲门声。
陆时锋搭了件自己的西装外套在她身上,这才去开门,须臾门又关上,他拿了套十分精雅的衣裙走了过来。“穿上。”他命令。
她还是蜷着身子不动。
他低头去看她:“没力气了?要不要我帮你。”
“你离我远点。”她气若游丝,手腕上还有他刚刚捆绑留下的红痕。她恨他,也许从没像恨任何一个男人那样恨过他,恨他的一切,恨不得一片片把他撕成碎片,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可她却只能躺在这里,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撼动他分毫,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双眼依然无神,就像一只失去了生命的破布娃娃。
陆时锋弯腰把她抱起,不顾她微弱的抵抗替她穿衣,又一点点笨拙地打理她的长发。
他的手势弄痛了她,她颤了一下。
他立即就放轻了手势,对她说:“你将就下,要还是不舒服就在我办公室里多躺会。你这体质太弱,回头让桂妈给你好好补补,怎么这才做了一次就受不了。”
……她不全是疼的,她在生气,他看不出来吗!
苏星羽简直被气得死了又活过来,大约物极必反,竟有了几分精神,低低哼了一声。
陆时锋已经在给她拿毯子,他的办公室很大,平常加班得晚了也会在这里小憩一下,所以备有一条羊绒毯。他把那条做工精细的羊绒毯给她盖上,却被她推开了。
“我没事,”她终于明白,和这个男人置气是一件多么浪费表情的事,他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她摇摇晃晃地起身,努力站稳,“我要出去。”
他看着她仿佛风一吹就倒的样子,皱眉:“我放你假。”
她却说:“我下午有会,我不想上班第三天就缺席。”其实是不想受他的恩惠。
他又皱眉,然而大约是刚刚获得了餍足,此时的他对她意外地宽容:“那带点核桃酥下去,”他指了指庄蘅刚刚拿进来的东西,“下午饿了吃。”
苏星羽本来不想带,然而,一看到庄蘅的核桃酥留在他的办公室里,顿时满腹的怒火和怨气又冲天而起,恶向胆边生,直接一伸手把整整一包都拿走。“我同事多,我拿下去分给他们。”她对陆时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