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言,这两天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我看看,你喜欢什么咱就干什么,烧烤已经决定了,可以去大坝看看再去水边钓鱼,还可以捞田螺和一种像扇贝的东西,还可以上山上转转,水边好像还能开快艇……”
夏安年瘫在炕上认真听着,等他说完只觉得什么都想试试,“你呢?你想做什么?”
“我?我啊……”许致言的目光在夏安年身上溜了一圈,甚至还砸吧砸吧嘴,眼看夏安年要变了脸色,才继续笑着开口,“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
夏安年看他由戏谑变为认真的眼神,又些不敢面对,不由翻了身看着米黄色的天花板,“那咱们下午先去大坝看看供养B市人的水源重地,然后在去水边感受感受,晚上回来再烧烤,明天……”
“明天再说明天的!”许致言依然侧身躺着看着夏安年,“快中午了,太阳不小,咱先睡会儿休息下,下午就按你说的来。”
坐了挺久的车,夏安年也觉得有些累了,许致言说着他就打了打哈欠,点点头也不再准备什么,潦草的躺着就闭上眼睛睡了。
许致言躺在身边看了会儿才也闭上眼睛。
他太喜欢现在这样和夏安年一起,两个人待着甚至只是无聊休息的时刻,让他从心底冒出一股股舒坦的感觉,整个人都像得到了养分。
刚发现自己喜欢夏安年的时候,许致言也是很恐惧。
那样的恐惧源于喜欢上一个男生,一个同性,也源于喜欢上一个曾经可劲欺负的人。
他也挣扎过,甚至想过像之前的夏安年那样,用远离来冷淡两个人之间的关心。
他想着,也许远了,淡了,就不会总想看到,总想靠近,总是不由自主的目光追随着。
在知道夏安年被绑架那一刻的慌乱和心悸,在看到他不断逃避时候的难过和无措,在看到他手上虚弱的躺在仓库里那样心脏停止跳动的窒息感,一切都让许致言明了,他大概离不开这个看起来并不出众的少年了。
虽然他们的年纪,这样一切还未知的时候,说一辈子是很矫情的事情,但是许致言却对自己来之汹涌的爱意笃定着。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也没有人比他更能确定自己的感情。
看着夏安年成长蜕变中依然不掩稚嫩的脸,许致言想到语文老师上课时所说的光风霁月。
都说恋爱会使每一个人变为诗人,变没变诗人许致言不敢说,语文成绩确实提高了。
自己想着也笑起来,许致言不由靠近夏安年,在他光滑的脸颊上偷亲了下,才躺下虚虚拥着他再次安心的闭上眼睛。
呼吸平稳,被小心拥着的人一无所知。
那老妇人原本倒了热水想拿进来让两个孩子喝口水,歇息歇息,没想到两人已经相拥着睡着了。
“这俩小伙子,关系可真好。”
老妇人喃喃两句轻手轻脚的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往屋里又看了眼,才轻轻合上门。
两人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恰巧错过了饭点儿。
还好两人都不太饿,婉拒了老妇人帮忙热饭的好意,许致言和夏安年带上点儿即食的面包饼干牛肉干和矿泉水,就溜达着去大坝看看。
“咱们走着去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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