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积极的去寻找那个能给他幸福的人。
直到在医院里接到了夏叶东的电话,直到被他摆脱帮忙,谢羽清才再次回到了又夏叶东的世界。
现在,他甚至自己也已经不明了自己的感情,他不知道已经这样年纪的自己是不是还有当初的爱情,是不是心里还有一团隐约未灭的火光在上闪动着。
他再次看到夏叶东的时候,虽然也想亲近,但已经没有了当年补课自拔的强烈占有欲,也没有了当年非卿不可的偏执。
这些年一个人长久的生活,和身边人来来去去已经让他知道,没有什么人和什么事物是非要得到不可的,也没有任何的感情是因为你付出多因为你爱得深就要回馈的。
现在,他反而更多的已经把夏叶东当成了自己的好友,约时间下下棋喝喝酒,来慰藉自己平日里繁忙的工作,来在漫长而又无味的生活中,找个可以随意吃饭随意瞎扯的伙伴。
而夏安年,也许是因为在他还是小宝宝时候的经历,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毕竟流着自己曾经最爱的人的血,也许是因为夏安年是他亲手抱过的唯一的孩子,他对他总有一种淡淡的父子之情。
但这父子之情即使是淡淡的,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感情了。
“安年,和点儿水吧,”谢羽清又安抚的拍了拍夏安年的肩膀,“或者,你想不想跟我聊聊?”
夏安年这才抬起头来,不知道因为想了什么眼眶周围的红色更加明显,像是已经哭过一样。
谢羽清顿了顿,却装作没看到一样依然等着夏安年的回复,和平时对待他的感觉没什么两样。
谢羽清这样的平静反而让夏安年有了安全感,他顿了顿,却出乎意料的点点头。
刚才的想象太可怕,他怕自己已经被这摄人的爱情变成了可怕的魔鬼,怕因为自己自私的爱情内在也已经变了质。
谢羽清见夏安年点头,眼里也迸发出了惊喜,甚至是一种身为父亲才有的自豪感。
夏安年有些说不出口的看着身体前倾,完全一副认真倾听样子的谢羽清,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会讨厌我吗,或者……恨我?”说完夏安年紧张的看着谢羽清,既怕对方真的还讨厌自己,又想听听过来人的谢羽清怎么说。
刚才,在他想象许致言和别人生的孩子的时候,他甚至有让对方,让所有许致言身边的人都消失的想法。
这样的想法虽然只出现了一瞬间,就被他的理智和自责压制下去,却不可否认的真实存在过。
他觉得那样的自己实在是太可怕了。
谢羽清一直观察着夏安年的表情,现在一看,再联想他之前问了什么,轻而易举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看着现年无限纠结又小心翼翼的样子,谢羽清忍不住轻轻拍了拍他纠结着的手指头,随后双手用力扶起夏安年的肩膀让他抬头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