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
陆仁甲越发觉得顾廉之精神起来,跟第一次看到的阴郁的他很不一样,他的眼里有光,聚拢在一起看到的不是希望,而是一种回光返照似。
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怎么这么看着我?”顾廉之眼睛一弯,眼角末端翘了起来,全身散发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眼里那道吓人的光倒是不见了。陆仁甲皱了皱眉,难道是我看错了?
“难道是被我吸引了,想要重整河山待良人?”顾廉之算准了时间,顺手搭在了陆仁甲肩膀上,结果胳膊还没有捂热,人就被带走了。
“顾老师,在我面前抢我的人?你是故意的吧?”予冉黑着一张脸。
心想,这顾廉之一身荷尔蒙无处安放,四处乱放骚气,你这傻小子还不躲?
“对啊,好玩吧?”
顾廉之这些反常的举动,连他经纪人薛泰都看不过去了,以前他对小阳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这家伙不会是把陆仁甲当成是小阳了吧?这……薛泰看了眼予冉。
那张脸就写着醋缸俩字,他的心脏已经被顾廉之和小阳两人的事情锻炼地见怪不怪了,现在回想起来,这两人也确实暧昧的很。
薛泰走过去,站在顾廉之旁边,一贯用严肃的语气说:“好了,我们应该要去准备了。”
顾廉之点了点头,跟着薛泰走了。
陆仁甲一直看着他们两个离去的身影,予冉不满,把他的脸转到自己面前,“你在看什么呢?”
“我觉得顾老师有点奇怪。”陆仁甲皱起了眉头。
是很奇怪,好像是重新变了个人似得,以前人常说,遭遇大变的人性格才会跟着变,难道,顾老师已经放下了小阳?
还是,病情更加加重了。
还没有等他思考出结果,脑门上就挨了一下,陆仁甲痛得差点眨出眼泪,他转过头,看到予冉手上的一沓资料,这就是刚才打他的凶器。
“这个是什么?”
“你的病历。”予冉笑了笑说。
陆仁甲却被这两个字吓出来一身冷汗,连脸色都变了,“病历。”
予冉皱了皱眉,觉得他有点不大对劲,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资料一眼,忽然联想到什么,古怪地看着他,“阿仁,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陆仁甲心脏蓦地一缩。
这时候,他看到牛皮纸的卷宗袋只是普通的卷宗袋,不是医院里特殊定制的,又松了口气,说:“你自己有事情瞒着我,我都还没说,还说我有事瞒着你,你是不是心虚了?”
予冉当然知道陆仁甲说的是什么,他揉了揉鼻子,突然瞥见他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再看看天气,微风和煦,“你有那么热吗?额头上都出汗了。”
陆仁甲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拿着额头去蹭他的衣服,笑呵呵的说:“现在没了。”
导演带着帽子,过耳朵的长发塞在了帽子底下,他走过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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