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穷乡僻壤出刁民啊,怪不得乡长不愿意下来,领导真是有眼光啊。
她带着闷气,沿着村里的夜路走,别看她三十岁的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胆子倒是不小,对黑夜一点没有畏惧感。
正是胆大心细,才当上了乡里办公室的秘书,当然,也要承受一些规则的“洗礼”才行。
踩着低矮错落的鹅卵石,听着河水的声响,吴湘玉突然想洗澡,在乡里头一天一洗,到了农村,条件不够,倒是耽误了好几天。
这对一个爱干净的女人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事儿。
所以,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只是,还没到河边,突然看到草丛中有个黑影,在那游来游去,一会儿唱一会儿嚎的,这大半夜的谁啊在这神经?
吴湘玉没吭声,悄悄的蹲在草丛里,往前一点一点的挪。
“啊哈哈哈千钱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风万里云!范大生和二霍霍,你们两个败类现在恨得肠子都青了,眼珠子都绿了吧?没有用,阎王叫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
“哼,侵占了我的果园,还让你儿子打我,还要把我家地瓜分掉?做梦吧,等老子翻了身,定要把你踩成一坨臭,让别人唾弃!”
“呸,我咋能侮辱,起码能当化肥种庄稼,你们就该火化了扔进垃圾堆!啊呀呀,包龙图我……”
看着周晓东在那里发疯,好像对月舞剑一般,吴湘玉却从他这几句话里分析出了更多的信息。
好啊,原来是你小子捣的鬼!
吴湘玉何等精明,马上自己穿针引线,把事儿想明白了,恼怒的握紧了拳头,看着月光下。
“看看咱这根鸟,草,没有搞不趴下的女人,嘎嘎嘎,下一个会是谁?恩?会是谁,是大姑娘小媳妇啊,还是……”
嗖的一声,不知何处,飞过来一个锋利的石子。直直的敲击在要害上,打的那叫一个疼。
“啊……嘶……”
周晓东倒抽一口凉气,敏感突然被袭击,猝不及防就普通一声跌落水下。
等他咒骂着从水里站起,才发现,岸边早就站着一个身影,两只眼睛就像狼,发着绿油油的森冷光芒。
“吴秘书?”
周晓东借着月辉仔细的看了看,声音一下子变了味。
她,她咋出现在这里了?刚才,自己可是……想起之前的话,周晓东突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正在兴头上被人兜头一瓢凉水,从里到外,湿了个透。
拔凉拔凉的,就是架在烤炉上,怕也是化不开了。
“小家伙,挺有心计啊,要不是姑奶奶恰好路过,还真被你蒙在鼓里啊。”吴湘玉一双妙目停在了周晓东身下吊着的巨大物事,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
周晓东心中一紧,明白,她刚才都听到了,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没事跑着得瑟个鸟啊,等吴湘玉走了再得瑟不行吗。
不过,他来还真就是要得瑟个鸟,只不过,小鸟现在受伤了,飞不起来。
“好姐姐,你大半夜的咋出来了呢。”周晓东刻意的讨好着吴湘玉,连称呼都换了。
“少套近乎,你完了,你废了,等着关进少管所吧!”吴湘玉冷冷的一笑,好像白骨精在吃人肉。
“啊?别别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吗,姐我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说……”周晓东从水里蹦跳出来,紧紧的抓着吴湘玉的手。
“我知道,村长和那个二霍霍吞了你的瓜园,还要搞你家地,对不?”吴湘玉比周晓东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现在她占据了上风,脸上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是啊,姐你要替我出头啊,村里他们一手遮天,没天理没王法啊。”周晓东像是抓住了救星,一脸哀求。
“呵呵,你咋样跟我有毛关系吗?这世上受苦受难的多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我知道的是,你非礼了我,这事儿,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啊,哎呀,明明很有货,还骗的大家都以为你是个,小娃子心机真毒辣啊,这样的人是个危害,我得把你送进去,你放心,给你挑个条件好点的监狱!”
吴湘玉玉手反复的摸着,拨弄着,搓着搓着,周晓东就低吼出来。
那根铁棒,奋力的撑开了吴湘玉的手,也让她心里的草,疯狂的滋生出来。
相请不如偶遇,既然碰上了,那就……别走了。
“你真打算跟我纠缠到底?”周晓东心里的在夜色的掩盖下,慢慢的壮大,伸手抓住吴湘玉的肩膀,话中的威胁之意很浓。
“咋的?你不满?就你一个穷困村子的小农民,还能翻腾到哪儿去?”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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