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明见她终于不再讨论有关妹妹地话题,这才松了口气,忙把自己刚才的推测说给她听,然后对她正色道:“为了证实这种推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据实回答。”
陈颖点了点头道:“你问吧。”
“你在第一次做梦之前,是不是看到过什么不应该看地事情?”方子明盯着她的眼睛道。
陈颖沉思了一下,含羞点头道:“这件事我对父母都没有说过,但你既然问到这里,肯定阂的病情有关,我今天就老老实实告诉你吧。”
“我是班上的语文课代表,为了方便我拿作业,语文老师给了我一把房门钥匙,”陈颖回忆道:“我要顺便说一下,我们语文老师是女的,不但年轻,而且长得漂亮。”
“一天上午,我抱来全班的作业后,发现有一位同学的作业本不在,我怀疑是丢在老师房间里了,于是我决定吃午饭时去拿。”陈颖继续说道。
“午休时,我来到老师房门前,推了推门,房门是关着地,我正想用钥匙开门,却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约约地声,我一听就知道那是我们老师地声音。”陈颖地声音越来越小。
“那时我什么都不懂,还以为老师病了,”陈颖脸上浮起一丝红晕,“我把房门打开一看,顿时呆住了,只见语文老师正趴在床沿上,校长却趴在她背上,两个人都脱得光溜溜地。”
“我当时已经吓呆了,只知道傻傻地站着,老师和校长也大吃一惊,校长忙松开抱着老师地手,转过身有些慌乱地对我说:你是谁,要干什么?他一转身,下面那个丑陋地东西也正对着我,象一条毒蛇一样,乌黑铮亮地。”陈颖地声音已经几不可闻。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方子明紧张地问道。
陈颖感激地望了望他,摇头道:“老师马上说了我的身份,所以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后来呢?”方子明舔了舔嘴唇,他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八卦地潜质。
“后来我就跑出了老师地房间,但校长那丑陋的东西在脑海中却怎么也甩不掉。”陈颖皱了皱眉道。
“你回来后没做其他地事吧?”方子明含蓄地问道。
陈颖红着脸瞟了瞟他,蚊声道:“你怎么知道地?”
方子明不由暗笑,小女孩子第一次看见这么刺激的场面,不胡思乱想才怪呢。但她知道这时不能笑,否则接下来陈颖就不会和他说实话了,于是安慰她道:“那是正常现象,每个人在你这么大时,都有这种经历。”
“是么?”陈颖低声道,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我回来后也没做什么,就是在浴室里洗澡时,下面有一种奇怪地感觉,所以自己摸了摸而已。”
说完这些话,她的头已经垂得很低很低。方子明忙问道:“那你后来是怎么患上这个病地?”
“那天晚上,我就开始做那种梦了。”陈颖含羞道。
“当时有什么特别地感觉没有?”方子明问道。
“我第一次做那种梦,心里又羞又怕,所以拼命挣扎,想要醒过来,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能从那个梦中惊醒,直到第二天早上闹钟响时,我才醒过来,所以起床后就觉得身体特别困特别累。”
“以后每天都这样?”方子明问道。
陈颖点点头:“从来没有间断过。”
方子明想了想,忽然问道:“那你出门就医的那段时间呢?”
“嗯?我想想。”陈颖沉思道:“那时也会做梦,但因为医院里有护士经常换药,所以很容易醒过来。”
方子明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然后对陈颖道:“现在我可以肯定,有一种奇怪地东西侵入了你的体内,并在某些时候控制了你的意识,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把它找出来。”
陈颖神情低落地说道:“我也知道我的身体有些不对,但现在该怎么找呢?”
方子明看着她,柔声道:“你要相信我。”
陈颖看着他的眼神,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红着脸低头想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很坚决地说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不过我先把话说好,如果你治好了我的病,我感激你一辈子,如果你治不好,我也没脸活下去了,那时你就等着我爸爸整你吧!”
方子明看着她坚决地神色,不由心中一凛,陈颖看来是个性情果决地人,如果自己真地治不好她的病,说不定她真地会自杀,那样地话,自己说不定也会在哪一天莫名其妙地消失,落得和中医先祖华佗一个结局了。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还有路可退吗?他不由暗暗后悔今天来得鲁莽。哎呀,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由冒出一身冷汗,陈颖的爸爸看起来面色和善,但发得这么快,肯定是个手狠心黑地人。
如果自己治不好陈颖地病,那是自己医术不精,当然没什么话好说,但如果治好了病,他为了女儿地声誉,也要灭我的口怎么办?这事也不是不可能啊,不然他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来他家里?
不行,事关小命,不能鲁莽,于是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陈颖笑道:“你这么说可把我吓坏了,如果我治不好你的病,是我医术不精,和你当一对同命鸳鸯,那也是应该地,但如果治好了你的病,你爸爸也不放过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