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他心里憋着的不知名的气体,应该是跟醋气有关,所以他才会闷闷地说,他很嫉妒。
蔡甜憋着笑,在他胸口重重地亲了一口,“你看见了?”
“看见什么?”向阳君明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跟她装起傻来。
“我是为了正当防卫,才发狠咬他的,你别乱想。”蔡甜想到那两个带血的深牙印,身体一个哆嗦,“我是不是挺凶残的?”
对那种色胚当然是越凶残越好!
不过向阳君没有这么说,而是醋劲十足地说,“他还敢跟我炫耀。”
这个时候的向阳君,哪里像是比她大八岁的长辈?分明是个被人夺走过玩具的稚气孩童,真真可爱。
蔡甜母爱泛滥地安慰,“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跟你保证,以后若非万不得已,绝对不用咬的方法对付男人,好不好?”
“嗯。”向阳君这才收敛了闷闷的脸色,却口出惊人道,“只能咬我一个。”
“好,只咬你一个!”蔡甜笑得眉眼弯弯,“不过,不舍得怎么办?我觉得还是亲亲比较好。”
“那就亲,赶紧的。”
向阳君大概是被王无忧胸口的那两个牙印给刺激到了,非得寻求蔡甜的补偿。
蔡甜亲了几下之后,一脸殷勤地问,“够不够?”
“不够。”
“……”
“亲狠一点!”
“……”
自认有罪的蔡甜不厌其烦地辛苦劳作着,或轻或重的吻逐渐从四周蔓延。
当向阳君的胸前遍布口水的亮泽时,隐忍已久的他终于忍无可忍,霸道地再次命令蔡甜闭眼,借助其并拢的腿间,将欲念纾解。
对于所有悉心相爱的人来说,你侬我侬的时间都过得飞快,似乎一眨眼,漫长的时间就流逝了。
十二点半时,石孺译送来了一套女性工作服,也送来了饭菜。
蔡甜在休息室将衣裙换上,向阳君则在外边摆放饭菜。
等向阳君走回休息室时,眸光落在蔡甜的一步裙上,俊眉蹙了起来。
蔡甜在他跟前转了一圈,不解,“有问题吗?”
“太紧身!不好看!”向阳君当即决定,“我让石孺译再给你拿身宽松的。”
蔡甜对着镜子看了看,噘嘴,“跟之前的大小一模一样,刚刚好的呀,怎么会紧身呢?而且,我第一天穿的时候,老汪还说我穿着特别好看,显身材呢。”
无论哪个阶段的女人,对自己的衣着都是很在意的,非常忌讳从在乎的人嘴里听到否定的词汇。
蔡甜也是如此,都说女卫悦己者容,她最想要的悦己者就是向阳君,可他却一口否定了她的着装,还是整个公司女员工千篇一律的工作服。
她心里自然高兴不起来了。
向阳君知道她肯定误会了他的意思,没有听出他说的其实是反语。
将小女人揽到自己怀里,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下,在翘挺的臀上爱怜地流连几番,向阳君最终还是决定吐露他的真实想法。
“小傻瓜,其实是太性感,太撩:人了,我不舍得让别的男人看到。”
蔡甜没想到会听到这么美的甜言蜜语,噘起的嘴立即弯弯一笑,加上臀上被他抚得麻酥痉挛不已,只好潮红着脸嗔怪。
“讨厌!我偏不换!我想在你面前漂漂亮亮的!”
向阳君最终还是在她雀跃的撒娇声中妥协了,手没有挪开,反而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同时,将她柔嫩的唇瓣含住,深深地与她的唇舌纠缠。
一吻停下时,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
向阳君牵着蔡甜的手在他办公桌前坐下,亲自将筷子送到她的手里。
蔡甜正准备开吃,男人却蓦地问,“今天跟我一起吃午饭,会不会心生失落?”
“怎么会?”蔡甜不解地白了他一眼,她开心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失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跟固定的男人面对面吃饭。”
固定的男人?面对面?
蔡甜一怔,这回立即反应过来。
敢情这男人都知道她每天中午都跟王无忧面对面吃饭呢,这会儿,他把心里的醋都倒出来跟她算账来了。
蔡甜咧嘴一笑,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醋味真浓啊!
不过,她好喜欢!
蔡甜夹了一块红烧子排咬了一口,狡黠一笑后,一本正经地凝眉。
“小叔,这肉是不是馊掉了?有点酸。”
向阳君立即将她筷子上的子排夹过去放在嘴里咀嚼。
石孺译的办事能力他信得过,怎么可能买来馊掉的菜?
“哪里酸了?很香,你再尝块试试?”
向阳君重新夹了一块塞进蔡甜嘴里,认真地看着她。
蔡甜慢吞吞地将子排吃下,继而微微一笑,“比那块更酸。”
向阳君愣了,正在担心蔡甜是不是味觉出了什么问题时,蔡甜被他那凝重的神情逗乐,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