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向阳君庆幸此刻房间里漆黑一片。
否则,蔡甜就会轻易地瞧见,他脸上泛出的诡异红晕。
他不是没有闻到蔡甜口中的酸味,但是,出于男人的脸面,他不想告诉她真相。
因为他的经验,只是来源于网络上的一些文字而已。
可向阳君的沉默在蔡甜的眼里,却是一种直接的默认。
明知向阳君回答她的可能性极小,蔡甜还是闷闷地继续发问。
“小叔,除了你以前的未婚妻,你是不是还有过其他女人?”
这一次,向阳君迅速地回答了她,“没有。”
能够意外听到他的答案,蔡甜喜不自禁,这个男人,跟那些女人无数的男人不同,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
可下一刻,蔡甜的喜悦又不翼而飞。
因为她想到了他的前未婚妻。
向阳君否定了其他女人,却肯定了他的前未婚妻。
也就是说,他所有的情:爱经验,包括吻技、床:技都是从他的未婚妻身上探索而来。
他们在像她这样的年纪,情窦初开,在一个美好的日子,交付彼此的身心,甚至更多美好的唯一。
而向阳君对于她刚才的身体反应那般熟悉,十有**也是来自于他的前未婚妻的体验。
又酸又涩的嫉妒从蔡甜心底泛出。
她不禁郁闷地想,当向阳君吻她、抱她、抚她时,会不会将她跟他的前未婚妻比较?比较一番她们两个谁更好呢?
他虽然说了爱她,可是,他的前未婚妻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爱上的女人。
放下一个深爱过的女人,是件不易之事,在他心里,会不会像外界传言那般,还留着他前未婚妻的位置,无人可以撼动呢?
这些感受与想法,蔡甜自然不能开口告诉向阳君,只能将它们活生生地咽回去。
而向阳君的前未婚妻陈子珑,成了蔡甜心里最大的一根刺,除了向阳君本人,没人能够拔除。
向阳君若是能够事先预知,正是因为这根刺的存在,才造成二人将来的误会,导致分离,那么刚才,他绝对不会给她不够清楚的两个字没有。
因为他知道,蔡甜口中的“有过女人”,不是指单纯的名义上,而是指彼此在身体上有过最深入的融合。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累了?”
向阳君见怀里的小女人久久没有出声,以为她困了。
想到他曾经可能也无数次这般抱着陈子珑,蔡甜忽地有些排斥彼此这般无遮掩的拥抱。
“小叔,我们能不能穿上睡衣睡觉?”
向阳君浑然不觉二人此刻的状态有何不妥,“为什么?”
蔡甜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我不习惯裸睡,怕冻着了。”
“有我在,你该担心的是热着了。”
向阳君以为蔡甜只是害羞。
他特别喜欢蔡甜因为害羞而脸颊泛红的动人模样,这会儿,虽然他看不见,但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各种害羞的程度。
或许是这种恶趣味作祟,向阳君一只手在蔡甜的脊背上反复轻抚,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腿部开始往上流连。
蔡甜稚嫩的身子立即就绷紧了,继而在他的动作下,逐渐燥:热起来。
她贴在他胸口的脸颊一阵又一阵地发热,引得男人手里的动作更加激狂,像是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去似的。
熟悉的空虚感再次降临在蔡甜身上,不过这一次,她紧紧咬着唇瓣,痛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的同时,坚决没有傻乎乎地将自己的异常说出来给他知道。
向阳君在她头顶的喘息愈来愈浓烈,蔡甜佯装平静地再次建议。
“我们都穿上睡衣,好吗?”
“小气鬼,”向阳君不满地寻住她的唇瓣咬了一口,“天知道我有多想要你,狠狠地要你!”
听着这般赤:裸裸的话从向阳君口中流出,蔡甜羞得浑身更加烦热,不由地轻嗤一声。
“你又不敢。”
虽然今天在他的休息室,他差点占有了她,但当他清醒之后,蔡甜明白,他跟她纵然能够像此刻这般赤呈着极尽亲密之事,却绝不会攻破最后一道防线。
因为,他想珍惜她,保护她,使她将来那个不该有他存在的婚姻不受损害。
“我是不敢,所以才以这么无耻的方式对你,以这样的方式排遣欲而不得的痛苦。”
向阳君的声音沉稳有力,却隐隐透着身为大男人的愧疚与无奈。
蔡甜知道,向阳君没有撒谎。
无论是他那急促的喘息、汗流浃背的身子,还是他那硬实的男人象征、手中霸蛮的力道,无一不在显露他对她想要的迫切。
用欲:火焚身四个字形容毫不为过。
而他越是珍惜自己,越是对自己充满隐忍与坚持,蔡甜反倒对他放得越开。
她大胆地捉住他的象征,羞红了一双他根本看不见的美眸,在他倒吸一口冷气的时候,坚定地启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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