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钱到了帐,姐立马删视频。”程果果也很爽快,牙缝男却有顾虑,“如果你拷贝,怎么办?
程果果嗤了声,“信不信是你们的事,姐我没你们那么卑鄙。”
吴昊沉默半晌,耸了耸肩,“好,我信你一次,反正有名有姓有地址,你也跑不掉。”他带着牙缝男上车离开了。
程果果也回到了秦潇恒的布加迪里,她并没有太伤心,只是沉默的望着窗外黯然出神。
月光微澹。
凉风,萧萧瑟瑟,在秋意浓郁的夜色里回荡。
秦潇恒的眼睛在夜色里格外深沉,“你还好吧?”他低低的问。
程果果勾起嘴角,极为凄迷的微笑,似夜风般,从唇角幽幽飘过。“我没事,不过被只疯狗咬了下而已。”
秦潇恒微微一笑,含蓄而耐人寻味,“五十万,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难不成还能要到别的赔偿吗?像那样的富二代,穷得就只剩钱了。”程果果从鼻子里嗤了声,“我也不缺那五十万,明天钱一到帐,我就捐给希望工程,省得留着碍眼。”
秦潇恒低叹一声,“其实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我知道,以后我会张大眼睛好好挑的。”程果果点点头。她是喜欢秦潇恒的,但她知道他们之间注定是有缘无份,所以她会向前看,不会停留在一扇不会为自己开启的大门前。
……
秦诚远打来了电话,想约亲家母和锦希的干爸周末到山庄一同晚宴,以尽礼数。
媳妇进门这么久,却还没见到亲家母,在礼数上实在说不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骏然就分别去了邾港和龙庭山庄,亲自将父亲的意思转达给了陈敬尧和上官秋雪。
上官秋雪知道,这一关总是要过的。
为了女儿的幸福,她硬着头皮接受了亲家的邀请。
周六晚。
陈敬尧带着上官秋雪,在干女儿女婿的陪同下,来到了月桂山庄。
上官秋雪半垂着头,眼睛一直望着地上,默默的随陈敬尧向前走着,目光没有一刻偏移,似乎对这座清新雅致、富丽堂皇的豪宅没有丝毫观赏的兴趣。
管家文炳在门口迎接,“陈先生,陈夫人,里面请。”
听到他的声音,上官秋雪几乎下意识的把头垂得更低了。
走进大厅,秦诚远和沈絮菲就迎了上来,彼此客客气气的打了个招呼,然后一起坐到了沙发上。秦诚远打开了茶几上的雪茄盒,“敬尧,这是我刚让人从古巴买来的雪茄,你试试看。”
陈敬尧拿起一支,在鼻子前嗅了嗅,嘴角露出了一缕似有若无的笑意,“气味不错。”
上官秋雪一直半垂着头,两只手交错的搁在腿上,看起来很局促。秦诚远时而不时的悄然打量她一番,眼睛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沈絮菲也在打量她,想确定上官锦希遗传到了多少相似的基因,只是这张脸已没有留下多少年轻时的痕迹。
“锦希和亲家母年轻的时候一定很像吧?”她干脆问了出来。
“她……更像她爸爸。”上官秋雪极为小声的回了句。
“是吗?”沈絮菲扬了扬眉,然后笑了起来,“亲家母,大家都是亲家,你不要太拘束了。”
上官秋雪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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