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谅她了。”陶景熠低低的说。
她的心里有种无法言喻的滋味,有点难以想象,像他这样完美无缺、惊为天人的男子,也会遭遇到背叛。他的前妻一定是个很差很坏很糟糕的女人。
“你值得更好的女人。”她极为小声的说。
“我的妻子就是最好的,没人可以比得上她。”陶景熠坚定的、坦然的、郑重的说。
“你一定很爱很爱她,对不对?”她轻声问道。
“她是我唯一的女人,不会再有别人了。”陶景熠的语气坚若磐石,没有丝毫动摇的可能性。
她的心口突然有一阵闪电般尖锐的扯痛掠过。
这种感觉莫名而来,莫名而去,来无影去无踪,让她十分的难受,又十分的困惑。
他说他们只是朋友,但为何他的出现总是会带来她的难过和心痛。
她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让自己保持平静。
“希望你能幸福。”她由衷的说。
有你在身边,我才会幸福。陶景熠在心里默默的说。
沉默片许之后,他转移了话题,“喜欢吃我做的小松饼吗?这次我做了很多,给你带回去吃。”
“不用,我……”她不想要麻烦他,开始话还没说完,就被他阻止了,“我专门给你做的,都是你喜欢的味道。”
“你为什么要给我做?”她嗫嚅的问道。
“因为我们是朋友,虽然你忘了,但我们依然是朋友。”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
“那……谢谢你了。”她微微一笑。
他看了下表,“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嗯,再次见。”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说道。
他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眯了下,“你还想见到我吗?”
“我……”她抿抿嘴,刚才只是随口的一句话,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说。
“没关系,我们还会见面的。希望下次,我可以靠得近一点。”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她吃了一块小松饼,心绪有些凌乱,一想到昨晚那些神秘的影像,就十分的困惑。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真的只是朋友吗?
天台花园里,荣擎朗喝了一口茶,幽幽的瞅了柴筱萌一眼,“废材萌,你的生理期过去了吗?”
柴筱萌微微一怔,”刚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荣擎朗皱了下眉头,这个废材,在跟他装傻吧?
“废材,我妈咪找人太姑婆算了婚期,农历六月是个黄道吉日。”荣擎朗漫不经心的说。
“就按照妈咪的安排吧。”柴筱萌说道。
“只是六月还有很久,妈咪现在急于抱孙子,不想等那么久。”荣擎朗慢条斯理的说,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可是,我们要是未婚先孕,那到了六月岂不是要大着肚子举行婚礼?”柴筱萌晕倒,“人生就一次穿婚纱的机会,挺着大肚子多难看呀,还能不能美美的拍婚纱照了?”
荣擎朗吐血,这个女人思维总跟他不再同一个频道,各种乱七八糟的鬼想法。
“你是不是不想当我的女人?”他换上了威胁的语气。
“不是呀,我是觉得我们可以稍微把日子推后一点嘛?我们可以从农历三月份开始造子,到时候就算有了,到了六月份,肚子也不会大起来,我还是个美美哒新娘。”柴筱萌嘻嘻一笑。
荣擎朗敲了下她的头,“那你自己去跟妈咪解释,到时候你干哥哥先有了,她恼我们脱了后腿,你负责。”
柴筱萌风中凌乱,这是要拿她当替罪羔羊啊?
“解释就解释呗,搞不好,小天哥他们也没打算一结婚就生孩子呢。其实先过几年的二人世界也挺好的。”她嗫嚅道。
荣擎朗放下茶杯,双手交错,托住后脑勺,想想也是。废材怀孕,他就要当九个月的和尚,男女之事,就像吸罂粟,不碰没事,一碰就会上瘾。
最近,他一见到这个废材,就有把她就地解决的冲动,肯定是岩浆沉积太久,需要喷发了。
……
午夜的酒吧。
一名女子意识不清,眼神迷离,被三个男子拖进了酒店。
之后是一阵激烈的四人大混战。
而桌上的摄影机不停的拍摄着,把这不堪的一幕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徐诗诗醒来时,看到自己一片狼藉,惊恐不已。
她不记得自己昨天发生什么了,在酒吧喝完一杯酒,就晕晕乎乎,失去了意识。
房间的门开了。
炎熹走了进来。
看到他,她剧烈的震动了下,“炎熹,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炎熹没有回答,打开电视,把摄影机里面的东西投射了上去。
三男大战一女。
场面比岛国片还是刺激万分。
徐诗诗嚎啕大哭,愤怒万分,“你……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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