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不痛了,可是很难受,想哭。
她赶紧拿起纸巾,抹去了眼角的泪,不让眼前的陌生人看到。
不过,他还是看在了眼里。
“你哭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他连忙问道。
“可能是砂子吹进眼睛里了。”她嗫嚅的解释道,好好的,她为什么要哭呢?
他沉重的叹了口气,一抹落寞之色从脸上悄然掠过,“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不等荣大哥回来吗?”她问道。
“不用了。”他耸了耸肩。
“那……再见。”她想要对他微笑,但不知为何,嘴角僵硬了,怎么都笑不出来。
“再见,笨丫头。”他的声音更嘶哑了,似乎被痛苦烧灼,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背后,泪水又毫无预兆的从她的眼里滑落下来。
天台花园里,荣擎朗指着温室里一朵开得最盛的黑色郁金香,说道:“废材萌,把那朵花剪下来给我。”
“人家开得那么好,干嘛要剪下来,一剪就会凋谢了。”柴筱萌撇撇嘴。
“你不剪,它明天就不会调谢吗?”荣擎朗敲了下她的头,“还智商200,后面两个零去掉才最符合你。”
柴筱萌无语,这话还真是没法辩驳,花开花谢是自然规律啊。
她不情不愿的拿起剪刀,小心翼翼的把花儿剪了下来,“给你。”
“我不要,送给你了。”荣擎朗坐到休闲椅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柴筱萌风中凌乱,这难道是傲娇少爷送花的方式?
她一边撇嘴一边瞟了瞟旁边的红玫瑰。
明明有玫瑰,干嘛送人家黑色郁金香?
荣擎朗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玫瑰这么烂俗的花,爷可瞧不少眼,爷就喜欢这个。”
好吧,柴筱萌服了,绝对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傲娇大少爷。
荣擎朗喝了口红酒,慢条斯理的说:“后天回龙城,记得收拾行李。”
“哦。”柴筱萌点点头,她已经给老爸打过电话了,听说她要到荣府过年,老爸十分的高兴,千叮万嘱,让她好好表现。
两人回到客厅的时候,夏语彤已经把盘子里的小松饼都吃完了。
见到他们,她微微一笑,“荣大哥,你朋友做的松饼真好吃。”是她最喜欢的杏仁味和蓝莓味,那个人好像很了解她的口味。
“你见过他了。”荣擎朗问道。
“嗯,他刚走。”夏语彤点点头。
柴筱萌微微一怔,“什么朋友呀,豆豆朗,你还约了别人?”
“不关你的事,少问。”荣擎朗说着,抓起一个黑提子塞到她嘴里,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多问。
夏语彤喝了口果汁,又道:“我忘了问他的名字了,他叫什么?”
“Aubrey,你叫他Aubrey就好了。”荣擎朗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叹息。对爱人最大的伤害或许不是背叛,而是忘记。
她们回去的时候,炎熹刚从集团回来,柴筱萌很识趣的上了楼,让他们过二人世界。
“吃饭了吗?”炎熹微微笑得问道。
“嗯。”她点点头,“阿熹,有人跟我说我的记忆可以恢复,做一段时间的催眠治疗,就能把过去的事都想起来了。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一个心理医生啊?”
“不要!”炎熹毫不犹豫的回道,语气似乎有些激动,吓了她一跳,“怎么了?”
炎熹做了个深呼吸,竭力保持平静,而后温和的抚了抚她的头,“小语,过去的记忆力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还是忘记的好。现在我们很快乐,不要让回忆成为阴影笼罩在我们中央,好吗?”
“很不好的回忆吗?”她微微一怔。
“嗯。”他点头,“我不希望你再想起来了。”
如果她想起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爱他,跟他在一起了,她一定会离开他,他不能承受再失去她的痛苦。
夏语彤垂下了眸子,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下划出两道悲伤的阴影,“是关于你和徐诗诗的,对不对?”
炎熹握住了她的手,“答应我,不要去做什么催眠治疗,让我们还像从前一样,都是彼此心里最美好的人。”
“好,我答应你。”她郑重的点点头,如果是不堪回首的往事,那就永远的埋藏吧。她不想自己和炎熹之间再有间隙。
炎熹俯首,吻了下她的额头,“你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晚上搬到我的房间来,好不好?”
她抬手,抚了抚平坦的小腹,“医生说三个月是危险期,胎儿不是很稳定,要注意一点,所以我们还是分开睡比较好,等过了三个月再说,好吗?”
炎熹轻轻叹了口气,“好,都听你的。”他们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
这个时候,陶景熠去了荣以筠住的酒店。
他想要知道为什么自己一靠近夏语彤,她就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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