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彤呵呵了两声,这真是她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冷的笑话。
难怪人家说人至贱则无敌。
她不想再浪费口水,嘲弄的瞟她一眼,转身离去。
炎熹也不想再理会徐诗诗,扔下她,甩头就走。
徐诗诗赶紧跟了上来,“炎熹,你不要理她了,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
炎熹停下脚步,研判的眼神犹如利剑,把她从头剐到尾,“她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整过容,还没她好看吗?”
徐诗诗暴躁的想要尖叫,这件事,她已经解释了一百遍,可他就是不相信。
都是夏语彤这只秃鸡,如果不是她来闹场,徐家快破产的事不会败露,她整过容的事也不会被拆穿。
她不会放过她,一定要弄死她!
夏语彤原本是想回图书馆的,但心里好乱,就离开了学校。
她十岁就认识了炎熹,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们曾经是彼此的初恋,是彼此的天、彼此的地、彼此的一切。
这份感情,就像是茶,越久越深浓,又像是酒,越储藏越醇厚,不可能轻易就磨灭。
可是,从她登上陶景熠的船开始,她和他就一个在海里,一个在陆地,注定只能两两相望了。
龙腾别墅里,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宫小玲。
她坐在陶景熠身边,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
夏语彤的心情原本就很差,看到她直接跌落到冰点。
上午才送走,下午又来了,这是存心要贴上陶景熠吗?
从小,但凡是她所珍爱的,总会被人抢走。
现在连一个试婚夫,也有人来撬墙角,可恶!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从现在开始,她要维护自己的所有权,保护自己的财物。
只要陶景熠一天还是她的试婚夫,其他人就别想窥窃!
“老公!”她一秒换上笑脸,甜甜的唤了声。
陶景熠微微的震动了下,她娇柔的声音就像银铃和银铃的碰撞,一直撞进了他的心房,填补了里面所有的空白。
“老婆!”他嘴角划开迷人的笑弧,回应她。
宫小玲眼里立刻闪出了阴鸷的寒光,她真希望自己目光似箭,一箭射穿夏语彤的心脏,让她一命呜呼,这样她就能把熠哥哥夺回来了。
夏语彤走到她和陶景熠中间,想要坐下来,但她坚决不让,反而紧紧的挨住了陶景熠。
这是她的位置,从前她总是和姐姐一个在他左边,一个在他右边。
夏语彤知道她在挑衅,就干脆坐到了陶景熠的腿上。
反正这个姿势,她已经习惯了。
宫小玲的嘴像被马蜂狠狠的蛰了下,气歪到耳根子了。
姐姐死了,这个女人就想要替代她,门都没有。
能代替姐姐的女人只能是她!
陶景熠墨黑的冰眸幽幽闪动着,他哪能看不出夏语彤的小心思。
他就喜欢她这副反应,越激烈越好。
“宫小姐不是回家了吗?这么快又过来,有事吗?”夏语彤环住他的脖子,故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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