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深入,适可而止,然后出了房。
夏语彤原本以为他是不行才作罢,可适才坐在他的腿上,很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她有点迷糊了。
不能人道的男人也会有反应?
不会又偷偷吃药了吧?
陶景熠洗完冷水浴,降完火之后,就回来了。
今晚他选择跟她同床共枕。
反正他睡哪里,全由他决定,她无权过问。
大床两端被装上了护栏,这样他不用担心她做梦滚下床,也不用担心自己被误伤踢下去了。
夏语彤睡不着,脑子里还在纠结着他行还是不行的问题。
传言里,某男不务正业,吃喝玩乐赌,没有嫖这一项,说明他是不玩女人的。
按照他这种放荡不羁的个性,不风流好色明显不正常,除非他不行,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是他那玩意,有反应啊!
功能不全也能有反应吗?
难不成他经常在吃药?
每次跟她相处的时候,都会偷偷吃药,给她造成能行的假象?
思忖间,她偷偷转头瞅了某男一眼,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她眨了眨眼,把小爪子偷偷伸进被子里,再次试探了他一下。
陶景熠根本就没睡着,完全没想到小女人竟然会这样的骚扰他。
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颤儿。
夏语彤感觉到了,慌忙把手缩了回来。
见陶景熠没有睁眼,似乎只是本能反应,她才轻轻舒了口气。
见鬼,她在做什么呀,污,太污了!
陶景熠在期待着她下一步的骚扰,他决定了,只要她再有任何一个举动,他就马上把她吃干抹净,决不再犹豫了。
可是,十秒、二十秒、三十秒过去了,身旁之人安静的像睡着了一样。
见鬼,惹得他着了火,又不负责灭火,笨丫头搞什么鬼?
在他暗自抓狂时,一个轻如呼吸的叹息声从耳边传来:“陶景熠,看来你是真的不行,那天跟我在一起,是因为吃了药吧?”“是不是每次跟我在一块,你都会吃药?让我确信你是可以的,试婚期后,就能乖乖跟你结婚,对不对?”
夏语彤说着,张开小爪子,在他俊脸上轻轻捏了一把,“你真是太狡猾了,好在我聪明,发现了你的阴谋诡计。”
陶景熠此刻是风中凌乱,满脑子都是草泥马在奔腾。
他血气上涌,火气爆发,还夹杂有未退却的欲求,一同在血液里沸腾。
而罪魁祸首却决定睡了,不再骚扰他。
当她把手臂放进被子里时,无意间碰触到了他的脸。
哇塞,好烫啊!
她又赶紧摸了摸他的额头,也好烫。
呀,他竟然发烧了,是感冒了吗?
一想到他双腿不便,发烧了也没法起来照顾自己,她赶紧跳下床,去给他找感冒药和降温的冰块。
听到她下楼的声音,陶景熠睁开了眼。
笨丫头又在搞什么鬼?
大半夜的胡思乱想不说,还一个劲的瞎折腾,是欠管教了吧!
他决定不再装睡,跟她规范一下夜间纪律。
夏语彤没有找到感冒药,只能先拿冰块上来。
她完全没有留意到他脸上的黑线。
“你发烧了,我没有找到感冒药,先用冰块给你降温吧。”说完,不待他回应,就自顾自的把冰块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陶景熠这才明白她的意图,哭笑不得。
冰块还是很管用的,他沸腾的火气和怒气很快就被冷却了。
夏语彤倒了杯水给他,“明天我去药店买几盒感冒药回来,你这里离市区远,常用药都要备一些,以防万一。”
他吐了一口浊气,化解内伤,“我没事,睡觉。”不能再被她折腾了。
“那你睡吧,我在旁边看着你。”她打了个哈欠。
虽然很困,但他在发烧,她不敢睡着。
他大手一伸,拉着她躺了下来,“笨丫头,我是上火了,不是发烧。”
啊?
她怔了下,上火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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