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但君晓陌就是直觉师兄有点不开心了。
“那个……大皇子原本的样子走在街上不是太显眼了么,所以我给他画几张变幻符遮掩一下的说……”君晓陌弱弱地说道,有点底气不足。
她其实也是为了自己而画的这些变幻符。
“大皇子的身边有那么多的暗卫在,随便拎出一个都可以去买变幻符吧,何必小陌你亲自动手?”叶修文揉了一把君晓陌的头,“好了,你还是小孩子,早点睡觉去,否则都长不高了。”
君晓陌的嘴张了张,最后还是闭上了,垂头丧气地收拾起了那些画符箓的东西,把它们一股脑儿全收回了储物戒里。
叶修文说得太有道理,她竟然没法子反驳,真是忧伤哪……
君晓陌走到了一边,摆出了一副打坐入定要修炼的样子,实则在暗戳戳地想着要怎么找机会多画几张变幻符。
接下来的几天,可供君晓陌画变幻符的时间就更加少了,由于不能再使用传送卷轴,他们只能直接地通过步行的方式往目的地走去,途中遇到了好几次的袭击。
这些袭击者们都训练有素,身上的衣服明晃晃地就有着国师府的标志,显然他们的踪迹已经被国师发现了。
容瑞翰的实力很强大,叶修文的剑法也不赖,再加上君晓陌那些威力强大的符箓,这些袭击者们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他们。
但是,袭击者们源源不断地出现在他们的周围,而他们却只有三个人,哪怕他们三个人的实力再强,也有点招架不住了。
“大皇子,难道你就没有什么章程吗?你的那些追随者们呢?”君晓陌郁闷地转头喊道,一道符箓往袭击者甩了过去,把好几个袭击者给炸飞了。
容瑞翰的眼神十分凌厉,一掌给打飞了一个举鞭甩来的袭击者。
他在当时没有回答君晓陌的问话,因为这些计划自然不能当着那些袭击者的面说出来。
而在这一场袭击过后,袭击者们忽然之间就消失了一样,好几天都不再出现在君晓陌他们的面前。
“大皇子,是你干的吗?太厉害了,你怎么引开他们的?”君晓陌好奇地问道,“又或者说,你的那些暗卫都把他们干掉了?”
“没有把他们干掉,只是使用了一些手段来迷惑他们而已。”容瑞翰淡定地说道。
“说说看?”君晓陌好奇地探着头,眼睛一眨一眨的。
容瑞翰勾唇笑了笑,自信地说道:“司徒苍想要用阵法来判断我们所在位置的话,必须拿到一种媒介物,这种媒介物可以是我们身上的任何一种东西,只要带有我们气息的就可以了,而我所做的,就是把媒介物分成好几份,让我的暗卫带着,往不同的方向而去,使司徒苍的阵法发挥不出作用。”
“媒介物?那大皇子你怎么知道他用了什么媒介物。”
“你知道带有最明显个人标志的媒介物是什么吗?”容瑞翰没有立即回答君晓陌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君晓陌摸了摸下巴,沉吟了片刻后,嘀咕道:“好像是体内的灵气或者魔气?”
“正是如此,本王重伤了容晔彬,在容晔彬的伤口上肯定留有本王体内的魔气,为了找出本王,国师一定会选择收集这些魔气,以这些魔气为媒介找出我们。”
“我明白了,大皇子你把自己内的魔气封存在了不同的瓶子里,让你的那些下属们带着魔气到处跑?”
容瑞翰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回答是或者否,但表情已经告知了君晓陌真相。
君晓陌真不得不佩服这个大皇子,玩计谋,她真完全玩不过这些从小就在宫廷倾轧中长大的皇家人。
而另一边,在国师府内,好几次都找错了方向的下属们以头俯地,承受着司徒苍的滔天怒火。
“又找错了!你们居然告诉我又找错了!!!”司徒苍愤怒地在那些下属的身上制造出了一道道的伤痕,而那些下属连闷哼一声都不敢。
“主上,我怀疑大皇子是不是有什么方式可以扰乱我们的视线,我在其中一个死去暗卫的身上找到了这个东西,请主上明察。”一名下属战战兢兢地说道,把手里的东西呈了上去。
司徒苍打开了瓶盖,微略地探查一番之后,狠狠地把瓶子甩到了地上。
难怪他的阵法找不到容瑞翰他们的所在了,原来容瑞翰早有准备!
“主上……”
“去!把旭阳宗的那几个人叫过来。”司徒苍冷冷地吩咐道,眼里闪过了冷若实质的光芒。
“是!”司徒苍的下属首领松了一口气,飞快地往外走去。
司徒苍缓缓地把手里的传音符给捏成了一团,在心里轻嗤道:以为这样就挖不出你们的所在了吗?容瑞翰,你还太年轻。
这一次,他要亲自出马,把这帮蝼蚁全给捏死!他们实在是蹦跶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