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内的惨叫,引起了寒江的注意,难道说,这老伯并没有表面上看的这般的和善?实则是一个心黑手辣的屠夫吗?
正思忖着,就见一披头散发的女子从里屋内冲了出来,而女子的身后还追出来一个满是沧桑的老太婆。
“老婆子,你快把女儿拉进去啊,这有客人避雨,可别把人家给吓着了。”老人责备道。
“老头子,每天这样捆着女儿也不行啊,我看着可怜,就给她松了松绳子,谁知道她就推开我跑了呀。”老妇人含泪道。
寒江看着那女子的模样,不禁微微皱眉,抬手将那女子打昏了过去,老妇人正要跟寒江起急,就见寒江给那女子诊脉。
“老头子,这位是大夫?咱们家可没有钱请大夫啊。”
“是啊,这位公子采药回来,被大雨截住了回家的路,所以,我请公子来家里避雨的。”老头子淡淡道。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寒江不但给那女子诊完了脉,就连药方都已经写好了。寒江将那药方递交给了老伯,淡淡道:“老伯,这位姑娘得了疯癫之症,不知道是为何会得了这样的病呢?我这个药方可以控制她发病的频率,但是必须要知道缘由,才能够彻底根治啊。”
老伯一听,自己女儿的疯癫之症竟然可以治好,心里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看来,他请这位公子来家避雨是做对了。
旋即,老伯的面色由喜悦变成了忧虑,女儿的病说出来就算是能治好,怕她也无法面对以后的人生了。
寒江见老伯似乎有些为难,想来这姑娘的病是有什么难言启齿的,“老伯,若是想彻底治好姑娘的病,就一定要将得病的原因说出来,人是不可能长命百岁的,将来你们二老若是都不在了,那么留下姑娘一个人,你要她怎么生活啊?”
听了寒江的话,老伯与老妇人相视一眼,泪水垂了下来。“公子,我女儿的这病,都是平洲侯府的公子造的孽啊。”
平洲侯府?寒江突然心中一紧,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姑娘容貌出众,莫不是那平洲侯府的公子欺骗了她的感情?
正思忖着,就听到老妇人道:“公子,平日里都是我跟老伴在门外卖豆浆跟豆腐的,只是三年前,有一次,我伤风了,女儿孝顺,就出去帮她爹的忙了。结果被那平洲侯府的公子给看到了,当时他就对我女儿一直纠缠着,可大街上那么多人,他也不好怎么样,也是在这样的雷雨天,那南宫少华就冲进了我家将我女儿糟蹋了。”
只听啪的一声,寒江的面色变的阴沉,“真是畜生,平洲侯呢?他怎么说?还有这当地的父母官呢?”
“唉,公子啊,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哪里敢跟官家斗啊,我那义子也是我未来的女婿,前去平洲侯府理论,结果就被平洲侯府打手们打成了重伤,他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就去了平洲府衙告状,结果又被狗官说是,他自己与我女儿苟合乱.伦,还要污蔑平洲侯府的公子,就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之上了。”
“老伯,若是此案重审,你们可敢做证?”寒江正色道?
闻言,二老微微一怔,此案重审?即便是重审又会有什么不同呢?地方父母官又不敢将皇亲怎么办,就算是有父母官敢管这件事,可那平洲侯府可是皇亲啊,哪里是一般人可以扳倒的。除非是……
想到这里,老人眼前突然一亮,前两天他就听街上有人说皇上派了人来平洲,说那两个人都住进了客栈里,他还想着找个机会去客栈里找那两位呢。难道说,眼前的 这位公子就是其中的一位吗?
“公子,您可是前来平洲查访的官差?”老伯满脸欣喜道。
“我不是啊,我只是听说,皇上派了人前来平洲调查,你们或许可以等到钦差到了之后,跟钦差诉冤啊。”寒江淡淡道。
不是他不想替老人伸冤,只是现在他的身份还是在暗处的,隔墙有耳的道理他很明白,所以他必须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钦差?他会给我们这些老百姓出头吗?平洲侯府那可是皇亲啊。算了,谁让我们是老百姓呢,只要公子能治好我的女儿,那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老伯这么说,寒江的心里很是难过,也不知道在北宸的领土中,还有多少跟平洲侯府一样的皇亲外戚再荼毒百姓的。平洲的事情,若不是宁王带人先暗中看守,听到了这样的事情的话,否则就算是皇上再爱民如子也会被蒙蔽的。
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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