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得意的南宫少华,突然腿窝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疼的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是谁?谁那个不要命的,敢暗算本公子。”南宫少华咆哮道。
“是我,怎么样?”寒江笑着道。
“是你?寒江,你在我们平洲侯府待了几天,这胆子也变大了啊。竟敢对我动手?你就不怕……”还没等南宫少华说完,他的嗓子就再也发不出声了。
“你实在是太聒噪了,让人的耳根子清净清净吧。一会儿轮到你说话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你解开穴道的。”寒江淡淡道。
南宫义见状微微一怔,这寒江的手法实在是太快了,他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出招啊,而且他离着少华还有一段距离,身为一个大夫能精准的找到人身上的穴道他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站的地方与南宫少华是有一段距离的,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又是怎么做到的呢?难道说,他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装的?
上官天宇与寒江相视一眼点点头,随即道:“南宫少华,你方才否认你所做的一切,那么为何王家姑娘不指认别人,反而要指认你呢?”
“那……那是因为她想高攀平洲侯府。”
“是吗?既然如此,那你祖父刚才提及要王家姑娘嫁给的时候,她为何又要拒绝呢?”
闻言,南宫少华顿时哑言,是啊,他自己的说辞全都是不成立的,可是这件事他不能承认啊,否则皇帝一定会杀了他的。正思忖着,就见南宫越和蒋天迈步走了进来。
两人朝着上座的人行礼道:“皇上,定南王,平洲知府全都招认了,这是他的供状。”语毕,蒋天将供状捧到了上官天宇的桌案上。
上官天宇拿起平洲知府吴有才的供状,上面的桩桩件件,无不是百姓的血和泪,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他不想着爱护百姓,反而为了巴结权贵诬陷、逼供、随意的草菅人命,真是可恶至极。
“来人,把吴有才带上来。”上官天宇怒声道。
随即,吴有才被南宫凯像拎小鸡一样的拎了进来,吴有才看到上座的皇上与定南王,赶忙磕头道:“皇上饶命啊,下官也是被逼无奈啊,下官也想要好好的爱护百姓,可是平洲侯府不是下官能惹得起的啊。”吴有才哭诉道。
可是,在场的众人,并没有人会因为他的哭诉而去原谅他,身为父母官,若是能顶得住强权欺压,保护百姓,自然会得到百姓的爱戴,但是这个吴有才却没有。
“吴有才,本王问你,三年之前,你是如何害死王老实的义子的?”
“皇上,王爷,这件事起因就是因为南宫少华看上了王老实的女儿,可人家已经订亲了,他还是对人家死缠烂打的,后来还闯进人家家里把王姑娘给奸污了,王老实的义子前来伸冤,罪臣也是想要为王家姑娘主持公道的,可是南宫少华说,他是未来平洲侯府的继承人,平洲侯是不会让他出事的,若是能把这奸污民女的罪扣在王老实的义子身上,那么他就会保证罪臣在平洲事事顺利,若是不然,他就会让罪臣在平洲待不下去啊。”
“混账,你身为父母官,怎么可以为了你一个人的前途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无辜?”
“皇上,王爷,南宫少华这么说了,罪臣本想着不理会他的,可是平洲侯给罪臣送来了十万两白银,说是只要把这件事办妥了,等到许州都督一职空下,他就会帮罪臣运作的。”
听到吴有才这么说,楚璃雪无奈的摇摇头,等道职位空下了运作,若是平洲侯真的有那个本事,也就不必给他开一张空头支票了。
“哼,你们是如何将人害死的?”
“本来南宫少华是想给银子了事的,可是那王老实的义子是头死心眼,非要罪臣将南宫少华按律处置,罪臣见他天天来府衙闹事,就把他关在了牢里,然后我们写了一份供状,让他承认是他与王老实的女儿暗中偷欢的,他不肯,南宫少华说就打到他承认,没成想,他竟然被打死了。”
“那后来呢?”上官天宇已经怒不可遏了,若不是正在审案,他一定一剑了结了这两个草菅人命的畜生。
“后来,南宫少华就抓住那义子的手画了押,反正人已经死了,就直接扔乱葬岗去了。”吴有才淡淡道。
“吴有才,你竟然把本公子给供了出来,本公子杀了你。”语毕,南宫少华像只饿狼一样冲了上去,死死地扼住了吴有才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