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雪见状,哪里还顾得了其他的,直接挡在了南宫溢寒的身前,楚璃雪吃痛一声,昏倒在了南宫溢寒的怀里。
见状,南宫凯与寒江面色一变,寒江迈步冲了上去,静下心来诊脉,南宫溢寒凝眉死死盯着寒江。见寒江面色稍微缓和,这才放下心来。
只要在寒江的脸上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那就说明楚璃雪的伤势寒江是有办法医治的。旋即,南宫溢寒怒视着南宫义的脸,这个家伙真是死不悔改,竟敢刺杀皇上,这可是要夷三族的呀。
而此时的南宫义,已经被南宫凯与南宫越给制服了,“皇上,罪臣的所做的事情,罪臣绝对没有后悔,不过,还请皇上相信,罪臣所训练的那些死士,都只是为了防止有人突然跟北宸发难的,并非是想要谋逆,若是皇上想要惩罚,惩罚南宫义一个人就好,至于我府上的家眷,还请皇上宽恕。”
闻言,南宫溢寒挑了挑眉,不得不承认,这南宫义是一个巧言善辩之人,将自己秘密训练的死士,竟然能说成是为了保护北宸而训练的,若是真的有人对北宸国不利,那么这一千死士又如何能派上用场。
更何况,他训练的这一千死士是秘密进行的,并没有想北宸的皇帝报备过,所以,南宫义的言辞根本就不能为他减轻罪行。
“先将南宫义与南宫少华收押,严加看守,至于平洲侯府的人,先将他们都看管起来,府里的人不许迈出平洲侯府一步,否则格杀勿论。”南宫溢寒安排完这些事情,便抱着楚璃雪快步朝着后院走去。
来到厢房,南宫溢寒轻轻的将楚璃雪放在床上,寒江则在一旁用烛火跟白酒为手中的小刀消毒。
“请皇上将皇后的衣衫解开,我要给皇后把身上的暗器取出来。”寒江沉声道。
南宫溢寒江楚璃雪的衣衫解开,鲜血已经将背上的衣衫染红,寒江见状微微皱眉,如果这样失血过多的话,就算没有伤及心脉,也会送掉性命的呀。
伸手探了探鼻息,此时楚璃雪的呼吸是极其微弱的,这可是让寒江后背一阵阵的发凉。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他的家人,他是不会允许这样短暂的亲情就这样消失的。
寒江转身从身后的药箱中取出了一片参片,并放进了楚璃雪的口中。“皇上,我一会儿就要为皇后取身上的暗器了,取暗器的时候会很疼的,你一定要用力抱紧皇后。”
“好,我明白了。”南宫溢寒沉声道。
待一切准备就绪,寒江与南宫溢寒相识一眼,寒江快速取出了楚璃雪后背上的暗器,黑色的血旋即也流了出来。这个南宫义真是够狠毒的,竟然在暗器上面淬了毒,好在楚璃雪服用了解毒丸,否则,这毒药一定会瞬间要了楚璃雪的命的。
“这暗器上是什么毒?”南宫溢寒沉声道。
“这是情花毒,毒性很强,好在事先服用过了解毒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寒江沉声道。
情花毒?多美美丽的名字,有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一种毒药呢。看来,这南宫义是早有准备的,他并不甘心与一个平洲侯,只是,若是他真的不甘心,为何要沉寂这么多年呢?就算是先祖皇帝与先帝的能力能够震慑到他,那么南宫安逸呢?南宫安逸的皇位不正,对北宸也没有什么政绩,为何南宫义却不行动呢?
但,这些现在都不是最重要的,眼下,只要楚璃雪能够平安,南宫溢寒才能安下心来处理南宫义的事情。
楚璃雪趴在床睡了很久,睁开眼睛轻轻地动了动身子,可是背上的伤口让她痛的喊出来声。楚璃雪的叫声惊醒了坐在椅子上打盹儿的南宫溢寒。
“背上还有伤呢,怎么可以乱动,你要什么?我去给你拿。”南宫溢寒柔声道。
“趴的久了,身子都酸了,我想起来坐会儿。”楚璃雪淡淡道。
“不行,你身上有伤,必须要卧床静养。”还没有等南宫溢寒开口,寒江便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一股药香味儿飘过,楚璃雪不禁胃里作呕,这中药可是苦的要命呢,为着她不能吃苦药,所以她才将所有的药,都制作成了药丸,这样方便吞咽。
“这药……好苦,不吃可不可以?”
“你说呢?”寒江挑眉道。
见状,楚璃雪心中暗暗腹诽,喂,小子,我可是你二姐啊,怎么你对我说话的语气倒像是你是我二哥呢?寒江的不容置疑的表情,让楚璃雪不甘的啧啧嘴,捏住鼻子,将那一碗药凑到了嘴边,可刚刚一张嘴,浓郁的药味就让楚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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