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水江还真是好说话,他之所以说平洲侯孙子抢夺皇后的酒楼,皇帝震怒彻查平洲侯,就是为了让彭水江认为,皇上皇后只不过是在以权谋私,处决平洲侯一家,那也是因为他们确实有荼毒百姓的之罪,那如果是没有罪的呢?会不会是安一个罪名呢?
当然,这些彭水江在心里是想过的,而敬王正是为了让他王这方面想才有这样的说辞。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跟着敬王反叛,那么他就要听听敬王的计划是否可行。
“王爷,那么咱们要怎么做呢?”
“现在皇上正在平洲,而且他们前些日子还封锁了平洲,若是现在咱们带兵去围剿,就他们的那几千人马,顷刻之间就会城破的。而等城破之后,再将皇上皇后俘虏,让皇写下禅位诏书,这样我们就可以回云城了。”敬王淡淡道。
“可若是皇上不肯呢?”彭水江疑惑道。
“若是不肯?那也好办,只要我们将他们全部杀了,云城的一切,包括那日进斗金的酒楼等产业,就会成为我们的了。”敬王邪笑道。
听到敬王这么说,彭水江思索片刻,觉得这件事倒是可行,只是那些将士们,他们会答应吗?万一他们不肯呢?他们又如何跟对方抗争呢。
“王爷,属下的心是跟随王爷的,可是还有五名副将啊,他们也是有权干涉的。”
“这还不好办吗?把他们都叫来,本王许下他们好处便是了。”敬王淡淡道。在他看来,在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办不成是事情,只是利益诱惑不够大罢了。
翌日,彭水江就叫来了其余的五名副将,这副将不但有勘验兵符的权利,还有管理自己管辖兵力的权利。彭水江刚刚提出要协助敬王,去围剿皇上,夺取皇位之时,便有将领提出了反对意见。
“彭统领,协助敬王逼迫皇上写出禅位诏书,这是谋逆,本将不同意这么做。”一满脸络腮胡子的魁梧将军道。
“是啊,是啊,这皇上是个仁君,为何要谋逆?想想咱们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你就愿意让他们去杀自己的兄弟吗?”另一位偏瘦的将领附和道。
彭水江一听,心中有些急了。这些人,怎么就只顾着眼前看到的事情啊,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大河上下,长江南北吗?
而此时,敬王不温不火的开口道:“诸位将军,本王也不想这样啊,可是皇上独宠皇后一人,又不愿纳妃。皇上能为了皇后诛杀了平洲侯一门,难道你们就不怕哪一天你们得罪了皇后,也遭到平洲侯那样的下场吗?”敬王极尽挑唆道。
“不会的,皇上是仁君,是好皇帝,诛杀平洲侯也不是平白的,而是他们真的触犯了律法。”偏瘦的将领道。
“那你们两个是不愿意帮助本王了?”敬王冷眸微眯道。
此时,敬王的杀心已起,若是这俩人现在反口说愿意协助,或许敬王还会看在用人之时,放过两人,但这两名武将却是出了名的倔驴,脾气犟的很,只要是认准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也正是因为他们这样的脾气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敬王见两人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随即抽出了腰间软剑闪电一般的速度,那软剑就已经割破了两人的喉咙。其余三人见状,哪里还敢反驳,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翌日,敬王与彭水江集结的三万大军就已经来到了平洲城外,站在城楼上的士兵看到了远处的军队,迅速派人想南宫越禀报。
那那些百姓也见到比远处的军队,纷纷逃回家中,城门重重的关上后,南宫越在城墙上架起了几个鼓风机。
这让彭水江见了不由的笑着道:“南宫将军,你还真是一个奶娃娃啊,怎么?以为用几个鼓风机就能把彭叔我这三万大军给吹跑了吗?你还是赶快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否则,等我们杀进去后,彭叔我可不敢保证你能活着见到你爹啊。”
“是啊,越儿,你还未娶妻呢,犯不上与王叔为敌的,王叔保证,不论皇帝怎么换,宁王府都会很安全的。”敬王柔声道。
看着城门外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戏码,南宫越嗤笑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说罢,便拉弓,将一直箭射向了关山军的旗帜。
南宫越的箭法很准,正好射中了那帮着旗帜的绳子,旗帜瞬间滑落地上。这可是天大的耻辱,军人的旗帜番号,那都是要用生命去爱护的,南宫越的此举,无疑是触犯了彭水江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