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你送些东西过来。”楚璃雪淡淡道。
“别介,二姐,我习惯了这样简单的生活,若是像其他官员家中一样到处摆着古玩瓷器的,我也不习惯啊。其实,住在什么地方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舒适即可。我的事情,你就不必操心了,对了,你说怀疑的可是莫家?”
“不错,虽然这个莫家从黔西搬迁到云城的时间才几年,可是他却能够买下云城最大的茶楼,可见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不过就是一间茶楼,只要是价钱合适,一个茶楼也不至于买不到啊。”凌亦君疑惑道。
这也不能怪凌亦君的,不是他不懂得人情世故,而是因为,他不居住在云城,自然对云城的情况不甚了解。
这茗香楼原本的老板是姓钱的,老板为人十分的和善,所以在楚璃雪还是宸王妃的时候,也时常来这里品茶,顺便听听市井流言。直到三年前,这茗香楼的老板就换成了那姓莫的,虽然这个莫老板也十分的和善,但是楚璃雪总是觉得他在掩饰着什么。
比如说,他那个与他根本没有一点相像的儿子,还有就是他对自己儿子的态度,显然不像是一般的父子关系,倒是更加像是主仆。
这也是前几天楚璃雪不经意间发现的,那日她正与药王谷一行在茶楼喝茶,那少年郎进来的时候,莫掌柜朝他微微颔首,莫说的大户人家了,就算是平民百姓,也不会有父亲见到儿子还客客气气的吧。
从那个时候,楚璃雪就已经有些疑虑了,在这几年之中,皇宫中也不只一次的出现往出销售消息的人,或者是打探皇帝起居的,虽然都被铲除,但是并未连根拔起,要不了多久,就会死灰复燃。
好在楚璃雪也安排了人暗中盯着那些人,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就当即毒杀,皇宫之中有她生命中最在乎的人,她的丈夫与孩子,还有那些她视为朋友的人,一个都不能有事。
“少谷主怕是不知道,这茗香楼的生意向来都很好,而且原来的老板身体强健,又有儿子继承家业,怎么会不声不响的就将这茗香楼给转卖了呢?你可知道,想要在一个地方将生意坐起来,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楚璃雨淡淡道。
闻言,凌亦君双眸微眯,若是按照楚璃雨说的那样,的确是不太可能的,只是……正在这时,谷主夫人面色一沉,随即用力一挥,一支毒镖从其袖子里飞出,打在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的方向,紧接着,便听到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树上掉了下来。
忆安与冷雪见状,忙快步出去,果然看到一个黑衣人正倒在地上,只不过,他已经口吐黑血中毒身亡。可见,这人是前来探听消息的,知道被发现了,便先一步服毒自尽。
这样的行为多半都是死士才会这么做的,即便是留下活口,想要从他们的口中得知自己想要的消息也是绝无可能的。
“主子,人已经死了,线索怕是也没有了。”忆安垂头丧气道。
这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大树上的,她们竟然都没有发现,若不是谷主夫人,万一这人等下突然冲出来伤害了主子,那她们就是死上一万次也难以赎罪啊。
“这可不一定,阿福,取银针来,看看这个人中的什么毒,在看看他身上可有什么标记的。”楚璃雪淡淡道。
一般被人训练的死士,在他们出任务的时候,都会在牙齿中藏一颗他们主子特制的毒药,就是为了在被生擒的时候好了解自己性命的,而且,在他们成为死士之前,身上都会有一个标记,也是为了方便他们相互联系的时候表明身份的东西,所以,楚璃雪相信,在这个人的身上一定是有迹可循的。
须臾,阿福便取了银针过来,正当他准备去挑起那人嘴角上的黑血时,“阿福,让我来。”楚璃雨接过阿福手中的银针挑起那人嘴角的黑血,在鼻下闻了一闻,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难不成是情花毒?
这情花之毒,可是有许久没有在江湖上出现了,本以为早就没有人会配制这样的毒了,却没想到,今日就有人在他的面前死于这种毒。
谷主夫人看了一眼银针的颜色,冷声道:“是情花毒。真是没有想到,在这个世上,除了我还有人会配制这情花之毒,也真是够胆。”
谷主夫人的话,让众人又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既然世上有情花之毒,能有人配制出来也不算什么太奇怪的,为何要说对方够胆呢?难不成,是这配毒之人是偷走了谷主夫人的配方?应该不可能的啊,谷主夫人的许多配方那都是在她脑子里的,想要复制,那是绝技不可能的呀。
“老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阿福摸着脑袋问道。
“哼,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也罢,是该了结的时候了。”语毕,谷主夫人便转身朝着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