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保持着刚刚的动作,略微显得有点尴尬,我想挣脱掉,力气却不如他的大。那双枯如骷髅的手,常人看了定会以为轻轻一碰就散了架,但没想到那么有力气,死死扣住我的小腿。
他个子确实不高,大概也就一米七左右,一身黑色的斗篷衣,大大的黑帽,就盖住了他的半张脸,只能看到他毫无气色的嘴唇。
“你是谁?这是哪?”我挣脱不开,索性也不挣扎了,就这样问着他。
他冷哼一声,将我的小腿重重放下,手又藏回了大斗篷之中。头转向桌子处,什么都没做,那把木椅子就快速移动到了他的身后,一屁股坐了下来,抬起头直愣愣看着我。
应该是在看我,但究竟能不能看到,我也不知道。那张被遮住的脸,可能在盖帽下抠出了两个刚好露出眼珠的洞吧。
“作为不速之客,难道不应该是你先来说清,为什么要来这里的吗?”他冰冷冷地问着我。
“呵呵哒。”我坐起身子盘着腿,一脸不屑地说道,“说得好像我很愿意来似的。我明明在家,要享受那软绵绵高级的席梦思大床,谁特么知道怎么刚一躺下,就掉到了这里来了。”
他嘴角带着一抹邪笑起身,椅子又移动回了刚才的位置,转身便又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一句话:“卫生间有一次性牙具,洗洗脸打扮一下,起来吃早饭吧。”
“喂!”我喊住他,我老老实实回答了他的问题,他竟然不打招呼地就要走。老娘还有一肚子的疑问呢,你竟然不回答我,“这特么是哪啊?昨晚我明明从楼上掉下来了,怎么会在这啊?你别走啊,你倒是告诉我啊。”
“下楼你就知道了。”他只丢下这么句话,然后门就在他的身后“嘭”地一声关住了,房子就留下我一脸不理解地坐在床上,然后东看看西看看,又走到窗户边上。
这是一楼,窗外就是昨晚那一棵大樱花树,树下草坪上,还留着我印下的痕迹。看来,昨晚发生的时候,都不是一场梦。我确实在楼上摔了下来,是这草坪救了我一名,要这是个水泥地大理石之类材质的,脑袋早就被摔得七零八碎,脑浆子乱流了。
我站在卫生间,这卫生间都快赶上我房间那么大了。洗脸池的水龙头,不知道是喷了金油漆,还是真金打造的,摸上去凉冰冰的;我刚一靠近马桶,盖子就自动升了起来,看来是全自动的;再往深走去,蚕丝的帘子,遮住了一个圆形的澡盆,不,不应该说是澡盆,这应该是澡池才对,两三个人都能躺进去。
我站在洗脸池,看着镜子里,一脸憔悴乌头垢面的我,生生飞了个白眼。双手接住冷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看起来至少有点精神,否则像个行尸走肉一般。洗刷完,我正寻思着难道要穿着这一身脏衣服就这么出去?却看到一身新衣,整整齐齐摆在我的床上。是我喜欢的款式,也是我喜欢的颜色,他怎么对我这么了解?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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