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感觉到有人在他的脖子上套绳索,吓得浑身哆嗦,嘴里求饶的言语越发的多了,也根本管不了,那块又脏又臭的布了,此时命最要紧,
只是男子嘴里的求饶,根本都是无用功。
每个人都得为他做过的事,或者是说过的事负责,比如眼前的男子。
林汐的一切准备工作做足了,只等动手,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的杰作。
林汐抬起脚,狠狠的给了男子一记无影腿,男子应声倒地,但还是绑在椅子上,可见绑的有多紧。
但也能从男子的痛苦的叫声,看出林汐有多用力,用一个最好的形容词,就是拼尽全力。
倒在地上就更方便了,林汐揍起人来,根本不留情,男子此时脸上身上都是伤,嘴角还留着血。
男子此时已经顾不了求情了,他被揍的根本没有力气了,生生的晕了过去。
在林汐之前,已经被折磨过一番了,现在又来这么一番,哪里还经受的住。
林汐看着晕倒的男子,又给了一脚,这才罢休。
两人又匆匆的回了裴府,哪也没去,来不及欣赏着夜景,也来不及去哪儿吃顿好的。
颜夫人还在府里等着呢,只怕晚回去了,又要不高兴了。
两人回府的时候,颜夫人还在专心致志的缝着衣服呢,看见两人,眼前一亮,“这就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去哪儿了,吃什么好东西了。”
上次林汐给她讲过,她和裴敬文去了哪里玩,去吃了什么好东西。
林汐心里正盘算着要怎么说,说去哪儿比较合适,时间比较对的上的,裴敬文立马就接话了,他对京都还是比较熟悉的,款款而谈,说的跟真的似得。
“怎么就去了那么点地方,多待会儿都不知道,下次晚点回来,多去点地方,顺便给娘带点吃的回来。”
裴敬文和林汐相视一笑,眼里都有无奈。
但无奈归无奈,还是连声应好。
两人回了自己的住处,林汐也顾不了形象,往床上一躺。
裴敬文摇了摇头,打起人来,还真是不客气,现在才知道累了。
林汐歇了一会儿,在床上滚了一圈,今天晚上真是又累又舒服。
但现在这样躺在床上的感觉真好,有点肆无忌惮,又有些满足,换了平日,她是绝不会这样做的,她只有端坐的份,事事讲究一个礼字,到哪儿都要乖乖的。
裴敬文也随林汐一同躺下,两人各躺一边,就一直静静的躺着,眯着眼睛感受着时光的流淌。
“你说那人会不会察觉,此事和琳琅坊的事有关?”林汐躺的挺舒服的,但突然想到这个就不安心了,眼睛倏然睁开。
裴敬文闻言,本来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偏过头去看林汐,安慰的笑笑,“你放心好了,此事早已经早好了由头,他本就是市井之徒,想要他命的人,也不在少数,更何况他得罪的人也不少,怎么数也数不到咱们头上来,何况”
裴敬文说到这儿,却突然停下来,林汐也偏过头看裴敬文,眼睛有些迷茫,“何况什么?”
“何况,他应该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林汐闻言,心里暗暗吃了一惊,她还以为只是教训他一番,没想到去是要了他的命。
果然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吗?自己根本没想道他会死,比较他做的也不是伤天害理之事,虽然他言语之间都是污秽,自己虽然着实很生气,但
裴敬文似乎看穿了林汐的想法,不再看着林汐,继续道来,“今天之事,也不全然是我的主意,咱们今天在破屋看到的那个人,叫左见,是墨王爷身边的得力助手。”
林汐也有想到此事,和墨王爷应该有些关联,裴敬文的话说出来,倒也不用她问了,想来墨王爷也是为了她也裴雪兮不被认出来,所以才杀人灭口。
墨王爷倒也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样的人,应该心狠吧,但是自己也不是个善良的人,有仇必报也是她的人生准则。
“他其实就是那一带的人,左见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女人调情,那人是个寡妇,两人相识了一年多,但是那个寡妇一年前还是由夫君的人,等到他和寡妇幽会完了,左见才把他打晕,然后带到破屋。”
裴敬文缓缓讲来,林汐此时已经翻身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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