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在她的面前直接许下了豪言壮志,倒是让她多佩服了几分。
一般都没人敢许下这样的豪言壮志。
路关关这么爱席皑霖,席皑霖不应该得感动的要死才对?
“那你加油。”
她喜欢席皑霖管自己什么事情,压根就没有理会她,她推开门便进去了。席皑霖的面色上覆盖着一层寒霜,高峰站在一边都已经被冻伤了,进去的时候她就见到了路关关放在一边的花,火红的玫瑰花看着就让人觉得碍眼的很。
玫瑰花?
路关关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代自己的位置啊。
她揉了揉鼻头眯着眼睛看那把花,“高峰,帮我找把剪刀来,这把花开的不错,不要浪费了。”
席皑霖臭臭的脸此时因为她的到来才好看了点,不过再看那把花。
好像是路关关刚刚买来的。
玫瑰花?路关关这个女人脑子是吃屎了吗?给自己送什么玫瑰花?话说他都还没有给孔令真送过一次花呢。
“高峰,不许拿,把路关关刚刚带来的东西全部都给我扔出去!”
高峰站在一边刚刚准备去找剪刀来着,这时候又停下来,一看那把花,总算是知道毛病在哪里了,自己这不是在找抽吗?
路关关这女人果然是脑子有问题,席皑霖还在这里挽留前夫人呢,她倒是迫不得已的表达自己的心意了。
“是!”
“人家好心好意送来的,你丢掉做什么?你也不怕人家女孩子会伤心?”孔令真漫不经心的说。
“谁稀罕。”他臭着一张脸,看着孔令真那张小脸上似乎表情也不太好,笑的更加厉害了,眯着眼睛问她。“你是吃醋了啊?”
“我看你脑子也有吃屎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她压根就不在乎好吗?“你跟路关关有什么关系,管我屁事,她以后就算是跟你结婚,那也跟我没有关系。”
结婚?什么鬼?
“我跟路关关结什么婚?”他不解,声音也提高了,想到了路关关估摸着是她惹孔令真生气了,于是乎说,“回头我就把她给丢出国外去,不让她来烦你。行不行?”
“这是你的事情。”她依然是摆着一副我压根不在乎的姿态,席皑霖就更加的郁闷了。
“阿真……我不喜欢路关关,她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他有些忧郁有些蛋疼,到底要怎么跟她说她才明白自己。“我不会跟她结婚的,我的老婆只有你,不会有其他人。”
她白了一眼席皑霖,就跟个牛皮糖似的还真是怎么都扯不清了。
算了,她只照顾他到老,就行了。
凌天晚上驱车过来接她回家,有好几天她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了,所以凌天是直接到了病房里找人。
他到的时候推开病房门便看到了那一幕。
孔令真给他喂饭,吃过东西之后还抓着孔令真不许她走。
“我说席大少,你不会真的是成了残废吧?”凌天越看他越觉得不顺眼,“你要是真的残废了赶紧的请护工来照顾你,你们席家应该也不缺这点钱。”
“凌天,你怎么来了?”她回头去见到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那里。
“好几天都不回家我难道还不能来看看?”凌天过来抬头摸着她的脑袋,眯着黑亮的眸子瞧着席皑霖,“你是个男人就别在这里为难孔令真。”
要不是席皑霖现在是个半残躺在那里,他估摸着会毫不犹豫的伺候他一次。
“凌天,你别乱来。”她抓着凌天的手摇头说,“这里是医院。”
“行,我不乱来。”换到跟她说话的时候凌天的语气自动的温和起来,眯着眼睛笑着看她,摸着她的头说,“好了,跟我回去。”
说完又瞧着席皑霖,这厮成天想着各种办法不许她走,要是再不来,他不死,孔令真就差不多该死了。
“别担心他,死不了。”凌天咬牙放了狠话,“不过倒是你,你要是再不好好休息,身体吃不消。”
席家那群人也是够了。
妈的自己的事情不做,偏偏全部都要推脱给别人,“再说了,他们家不是还有一位很乐意照顾他吗?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来好了。”
死缠着不放有什么意思。
又是路关关,又是路关关。
现在还多了一个凌天。
现在这个男人还主动找上门来了,是觉得他现在受伤了,不能够拿着他怎么样是不是?
“那好吧,我们先走。”孔令真也扶着自己的额头,的的确确的最近觉得自己很累,她身体本来就没有复原需要好好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