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优的人就是二房的人,现在又来挑理真是过分。
沈雨轩和雨堂的关系自幼就好,自然看不惯二夫人说出这样败坏雨堂的话,便躬身施礼,极力的争辩道:“二婶,雨堂走遍大江南北,把沈家的生意也扩展到各地生根发芽,为沈家今日之兴旺做出的贡献非他人能及,二婶您多虑了。”
沈雨轩一直恭敬的拘着礼,直到把话说完才起身后退,微笑以对。
而此时二夫人的尴尬表露无余,不知如何自处。银钏倒是个机灵的,急忙行礼道:“夫人,您今天的佛经还没有抄完,是不是回去继续抄写?”
“是啊娘,媳妇每日抄写经书,诚心祈福爹娘福寿安康。媳妇还要回去抄写经文,告退了。”
二夫人如释重负,那张并不好看的脸上,渐渐升起的尴尬和怒火交错在一起,更加显得这张脸面目狰狞。
“恭送二婶。”雨轩,雨堂,花清香和安然,冬儿恭敬的行礼相送,毫无不恭敬的意思,倒是让二夫人有些难堪,强颜挤出一脸的笑容,似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
银钏狠狠地看了安然和冬儿一眼,这一眼里包含了多少的羡慕、嫉妒和愤恨。
然后银钏又万种柔情把眼神的落在沈雨堂的身上,那种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野心,跃然于眼底。
银钏的神色被花清香捕捉个正着,心想:又是一个以色诱上位的人,她可是比静儿聪明的多了。
静心堂里的欢声笑语从正堂里传出来,一直陪伴着二夫人走过走廊,走过荷花池,离开静心堂。
静心堂的事暂且不说,单说二夫人带着一身的怒气,脚步匆匆回到福满堂,一屁股坐在正堂的主位之上。
二夫人的金满堂装饰的可是富丽堂皇,满是奢华,尽显富贵之气。
此时已经有婢女端上瓜果和糕点,放在红木的桌子上。二夫人想起沈雨轩递给自己西瓜时的情景,当时的尴尬便点燃了她的怒火。
那些水果和糕点被二夫人全部打翻在地。那些被厨娘精心制作的糕点,在二夫人看来,就像看到沈雨轩和花清香的笑脸,气恼的走过去,狠狠地用脚把糕点踩烂。
二夫人爆发的怒气,吓的婢女心惊胆战。只要二夫人发脾气,金钏姐妹再说上几句话,就指不定是谁要挨打了。
所以金满堂的奴才们真正惧怕的是还是金钏姐妹。
而此时的金钏被人架着送回金满堂,家奴在回金满堂的路上一直都在敲着锣说:“婢女金钏不分尊卑,以下犯上,重打三十大板以示惩戒。”
看来安然的这个法子还真的不错,沿路上的奴婢都在窃窃私语:“现在沈家的风向变了吗?怎么这个不可一世金钏也被主子惩戒了。”
金钏咬着牙忍着疼痛暗自发誓:我金钏终究有一天会成为沈家的掌家夫人,我一定会把沈家的人都踩在脚下。
银钏知道今日姐姐定然不会得到什么好果子吃,所以尽力的想怂恿二夫人想扳回一句。
“夫人何必动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二夫人在沈家向来嚣张跋扈,何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吃过这样亏,心中极为不畅。
用心想想,今天自己出丑,跟这姐妹两个不住的怂恿和离间脱不了干系。
二夫人记起安然说过,这两个恶奴利用主子的名义欺压奴才,恃强凌弱更加气恼。
不知道她们究竟是自己的人还是三嫂的人。不管怎么说,三嫂在娘家一人独大,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看来跟着两个奴才的密报脱不了关系。
想到此处二夫人更加痛恨金钏姐妹,心中暗想:看在多年主仆的情面上,不如本夫人挖个坑把你们给埋了。
于是二夫人有了一个计划,她要让金钏姐妹自己跳到坑里去。看来目前为止,她们姐妹两个迷路了找不到那个坑的位置,本夫人愿意助你们一臂之力。
便说:“今日之事你们都看到了,本夫人哪有不生气的道理。”
“依奴婢之见,夫人倒是应该先忍下今日之事,从长计议。”
“哦?你且说说,本夫人该如何的从长计议。”
这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这个女孩朴素而高雅,面似芙蓉,皮肤洁白如玉,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透着善良,亭亭玉立。
“娘,您今天怎么又去静心堂找奶奶闹事去了,这府里都把您的事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