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打扰他,悄然站在一边,只有在他吩咐的时候,才走上前去,快速做完他吩咐的事情。
此时,怪医终于伸展完胳膊了,然后跟我说:“来,跟我一起把她抬到床上去吧。”
啊?我怪怪地看着他,我特喵的以为他这么大动干戈的,要在盆子里对小红施法呢,谁想到只是让她在水盆里躺躺就出来了,这什么意思啊?
我们两人把水里的小红抬出来后,他就慢悠悠地说:“你在这里把她身上擦干,我出去叫他们拿一床干的被褥进来去。”
说完这话,人就开门出去了。
我差不多想跳起来骂人了,这也太不正式了吧?这叫治病吗?万一小红真有个什么事,我一定饶不了他。
等我把小红的身上擦干后,又裹上干的浴巾,酒店的服务员也进来换被褥了,还顺便带了一套衣服进来。
到这一切收拾妥当,那个怪医才进来。
吩咐我说:“让她趴在床上。”
看来并没有结束,我忙着把小红翻趴在床上后,已经看到怪医从自己的包里又拿出一个小包,走到床前后,从床头柜的小桌子上先打开他之前的托盘,然后抽出剪刀。
一看到剪刀,我冷汗就差点冒出来,上次割我肉的情景再现,慌的不行的问他:“这也要割肉?”
他白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刺啦”一声,就顺着后背把小红刚穿上去的衣服从后面剪开了,剪开了……。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打开手里的小布包,从里面抽出一根根长长的针,开始往小红的后背上扎去,边扎还边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卧槽,这人脑子里都想什么呢?难道他不知道还有露背装吗?他这是正二八经的行医走针,怎么还就跟非礼勿视扯上了。
剩下的时间,请原谅我暂时忘记了小红,一心开始研究这个怪医,直到他把最后一根扎上,然后站起来,转过身说:“可以了,半个小时后叫我。”
“呯”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室内一下子剩下目瞪口呆的我,还有趴在床上的小红,连带着一脸懵逼的吉娜。
从来没见过这样给人治病的,简直不可理喻,问题的关键是他到底能治好吗?
时间在我忐忑不安中过去,半个小时后,怪医过来把针拔出来,一根根放回到他的布包里,然后就嘱咐我们,把小红翻过来躺好,给她盖好被子别着凉,七天不要挪动位置,然后又给了几粒药,叫一天吃一粒。
交待完这些,就跟石诚说再见。
一直等到人走了以后,我才找石诚去问:“他到底行不行啊?这人命关天的,不午咱们赶紧把小红带走,弄到大城市的大医院里去。”
我还没说完,石诚就指着我的腿说:“这不是能看得到吗?怎么还不相信他了?你别看他一副怪怪的样子,做这一行也快百年了,厉害着呢。”
“你说什么?快百年?他看上去也不过几十岁,怎么就做一行快百年了?石诚,你说谎的时候能不能先打一下稿子,不要说的这么搞笑?”我简直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他却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要只看表面,他只是保养的好而已,实际年龄已经很老了哦。”
“我去,不是又是什么精怪吧?跟你一样?”我拉开点距离,邪眼看着他问。
这次石诚没有再回我,走过去看了看小红后说:“也不急着走,让她在这里休息一下,等好了我们再一起回去。”
我点头,却看到他一下子欺身过来说:“真是烦啊,你还要在这里照顾她,我已经很想跟你那啥了。”
他低着头,说话和呼吸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和脖子上,痒痒的。
而我完全被他圈在臂弯里,脸热心跳的厉害,但又挣不脱,又很害怕这个时候有人进来,或者小红醒过来看到不好,就轻打着他说:“讨厌啦,小心被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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