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后,两个人都沉默了。
杜然是在思考,而董洁云则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她很快的冷静了下来,重新坐了下来,狠狠的喝了一口草莓牛奶,道:“是你吗?”
杜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在《窗台》中,珍妮弗对约翰森说的最后一句话,你会知道我的回答。”
董洁云抿着嘴,开始在久远的记忆中搜索这一篇课文,她曾记得这一本书当初她也是看过的,最后珍妮弗说了什么话来着?
看着董洁云在一点点的回忆,杜然也跟着忐忑了起来,从一开始的试探到现在的步步为营,那一只蜘蛛没有一点反应。
所以,这就证明了……她所表现出来的话语和动作没有涉及到蜘蛛的触发条件。
所以……她可以理解为,只要完美的避开过关键词,或者能诱发瞬间联想到关键词,就可以了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董洁云的思考之间了。
半响,董洁云终于想了起来,最后珍妮弗的话是:是我。
想起来那一句话后董洁云更是觉得怪异了,为何杜然要这么委婉得过度的说明自己的身份和名字?转而联想到,刚刚在杜然身边跟着的那一男一女看起来就非富即贵,还出入那样的高端定制礼服牌子,她在那里工作也是知道行情的,能买的起的基本上也是非常好的富家子弟。
越想,就越多,也就越复杂了,董洁云几乎脑补出了一出豪门恩怨戏码,看着杜然的眼神就越来越怪异了,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跑到前台去跟店员要了纸和笔之后回来。
杜然诧异,看着她低头在纸上刷刷的写字,然后递给她看。
“你身上有监听器对吗?”
杜然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纸上的字,她对董洁云实在是万分无奈了,庆幸的是对方的确已经猜出了她的身份,但不幸的是……似乎被想太多了?
杜然刚准备说话的时候,灵光一闪,她蠢蠢欲动的想要试试,如果是写字的话……
会不会被惩罚?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了,虽然明知道以月季的性子不会这么没有防备给她能写出来的机会,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最后,杜然一咬牙,还是拿起了笔,在白纸上,一笔一划的开始写字,在堪堪写下了一个‘杜’字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那一阵从身体里面传来的蠕动感。
就像是里面有东西,在一点点的蠕动攀爬着,她的肠道内移动,杜然几乎可以感受到它行走的动作。
拿着笔的手瞬间僵硬了。
杜然停顿了好一会,仍旧试着想把‘然’字也写出来,但连一个笔画都没有落下,就感受了从心脏的部位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那种被啃噬的疼痛几乎让杜然瞬间崩溃了,她猛地蹦起,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砸翻了桌子上的冰水,那水瞬间浇灌在了杜然的脸上,她下意识的撇下头去,整个人疼痛的紧缩成一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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