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懂,看不出人性子里的善与恶,只知道整日里一起玩,但是大了我渐渐有了
自己的认识,懂得有些事情是不该做的。”
“比如?”简漪罗很好奇,沈可晴的哪一方面不合靳沐寒的意。
“比如,自以为聪明而将身旁人耍弄在掌心,玩弄手段,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个……我也做过啊。” “你跟她不同,我说的很笼统,举个例子你就知道了,大哥还在的时候,对她是有些微好感的,她明明知道,却对大哥若即若离,反而利用大哥的好感,来引起我对她的注意……若说沈可晴是我的青梅
竹马和至交好友,那也只能说‘小时候的沈可晴是’,现在的……”
他苦笑,“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原来她是这么惹着他了。
简漪罗恍然,“你是在伪装成你大哥之后,才发现她的真面目的吧?”
靳沐寒但笑不答,“咱们本可以有很多高兴的话说,为什么偏偏要说她呢?”
他一副很扫兴的神情,倒显得简漪罗很不知分寸了。
再次凑上来的时候,却又一次被她给挡在了原地,“还有还有,宫变之后,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皇上说有心上人,该不会真的打算明着跟皇帝说要跟我成婚吧?”
以他的胆子,八成是这样的。
靳沐寒横了横眉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是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的,旁人成婚时的一应规格都要有,咱们的甚至还要更盛大。”他都开始幻想结婚时的一套流程了。
简漪罗头痛扶额,很想提醒一句:哥们儿,咱能踏踏实实看看眼前吗?眼前咱们可是连关系都没法公开嘿!
明明是一对儿有婚约的未婚夫妻,结果连光明正大站在大街上都不行,非要搞地下恋情,她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即便如此,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两人腻着说了一小会话,简漪罗一看时辰,都是深夜了。
她好好计划的今夜的大戏只怕是要告吹,另择时辰了。
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几乎是踩着点儿,府门马上就要下钥了。
她刚风尘仆仆进入林香园,就有一个暗卫跑了出来,迅速跟进正屋,神秘兮兮的模样。
通常没什么事儿的时候,这群暗卫都是似有似无的,只有有事的时候,他们才会冒出来。
简漪罗卸下披风,先喝了口热茶,摆手让伽画递给暗卫一杯,“坐下说。”
暗卫受宠若惊,犹豫着还是坐下了,“午后的时候,小的见一个丫头衣服里藏了东西,鼓鼓囊囊的进了小姐的房间,鬼鬼祟祟将那东西藏在了屋子里,稍许,等院子里没人了,她才溜出去。”
“东西?什么东西?”
简漪罗累了一天,紧张的神经刚松下来,顿时又崩住了。 这又是哪位大神手痒痒了,准备要对她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