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将咱们之间的事情了结清楚,你爱去哪儿去哪儿,都与我无关。”
他这一出口,刚毅果断。
“了结清楚”四个字,仿佛榔头砸在曹氏的心头。
“老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简英不回答,反而看向了站在旁边的阮雄英,“你我两府之间的婚事,取消。只当作从没有过这件事。简婷音的身份,无须再提,我国公府的家事,也用不着外人参合。”
阮雄英眯了眯眼睛,他府里不缺女儿,若这会儿因为争抢一个血脉而跟国公爷杠上,于他并没有好处。
更深一度讲,即便将简婷音拉回阮氏,过往的种种也会相继被挖出来,这对阮家而言,可谓重创。
奇耻大辱加世纪丑闻,不可,万万不可。
电光火石之间,阮氏家族的掌门人便做出了权衡,他收退半步,给简英让出了路。 这便表明了他的态度,简英眸光锐利,转而看向丞相府的丫头,“曹玢儿,我先带回去,她毕竟是一儿一女的娘亲,待他们的事情交代完后,我会书信一封送到丞相府,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将人给带回
去了。”
回丞相府?
曹氏如遭雷击,这话的意思,分明是…… 她惨白的脸色更加苍白如纸,干裂的唇畔启翕间,发出沙哑的声音,“老爷,不可以,妾跟了你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谁都有鬼迷心窍的时候,不能因为当年一时的小错,就闹到如此地步,妾最
爱的人还是你啊!老爷,你要相信妾啊。” 见简英无动于衷,仍要拉扯她的袖子往屋外拽,曹氏更加激动,“人无完人,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你的云麓又能好到哪儿去?你以为她会没有冷心冷肺的时候吗?若活到今天,她在国公府后宅,也必定
是双手沾血的丑陋不堪,跟妾没有区别!”
“啪啪”两个巴掌,相继甩在曹氏的脸上,简英连“家丑不可外扬”都顾及不得了,冷着脸俯瞰着曹氏。
“云麓的名字,也是你这等下贱的妇人有资格说出口的?!”
听了刚刚二人的对话,他的确愤怒,怒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竟是被这样败劣行迹的人给坑害致死的,更怒的是,他竟还白白帮她养了多年的女儿。
难怪简婷音品行极差,他就说嘛,他的女儿,怎么可能做出那等低劣下贱的事情!
与其说简英是因为被曹氏背叛了而恼怒,不如说他是男子的威严被曹氏践踏而生气,与情爱毫不相关。
阮雄英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重重叹了一声,国公府的家事,不是他能够介入的。
扭身走出屋子,一只脚迈出门槛时,他忍不住回望了曹氏一眼,这一眼,或许是此生最后了。
丞相府的丫头碍于国公的威势,最终还是妥协了。
任由曹氏像一件破衣烂衫似的被简英拉扯上马车,快马加鞭的回丞相府传送消息。
听国公爷刚刚话里的意思,他分明是要休了曹氏。
这对国公府而言,可是奇耻大辱。 眼下看来,回去找老夫人商议对策,提前预防解决,才是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