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毒药,简漪罗的确这样说过。
就在她把药沫在曹氏的眼睛之前。
但这话的真假尚不可知。
眉毛不老实的抖了抖,简漪罗无奈耸肩,“姨娘身体欠佳,如今又伤了眼睛,心情不佳我能理解,但是如此污蔑一个‘雪中送炭’之人,不觉得很可恶吗?”
她一副吕洞宾看狗的表情,“我的确给你送了东西过去,但那些可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治冻疮的良药。”
这话一出,周围人的脸色都起了细微的变化。 “父亲为什么让你禁足,还不是因为得知当年的真相,罚你在宜兰院思过,这不是对你的惩罚,而是给你机会,毕竟前几日你们才和好如初,这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的,既恨又爱,站在父亲的角度,也是
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若能好好思过,姨娘只要给父亲一个态度,你们就能和好如初,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呢?”
言外之意:种因得果,恰恰因为你当年自己种下的因,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果。
“你公然拒绝父亲派人送过去的炭火,如今生了冻疮,我们给你请大夫你也不看。我是真的猜不出你究竟什么心理了,难不成是自编自演的苦肉计?”
“我给你送冻疮的药,你就把它涂抹到眼睛上,伤了眼睛诬陷我,姨娘,你是真觉得国公府上下都是瞎子、聋子吗?对你的态度和反应会不闻不问?”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幽幽的将屎盆子还给了曹氏。
不过三言两语,连生冻疮都推说是她自己的错了,全然将简英生气惩罚和老夫人、刘氏等的置之不理一概而过。
曹氏恼怒瞪眼,刺痛了双目的伤口,“你简直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宜兰院已经多日没有炭火,更别提大夫了!”
“三姨娘,何必如此?”
曹老夫人炸毛,“好了!住嘴吧!”顺势将女儿交到丞相夫人的手中,曹老夫人起身,拄着拐杖来到简漪罗面前,矮了简漪罗半头,怒瞪她的表情却没有一点儿弱下去。
屋内的气氛顿时凝成了霜,简家人呼吸都快要停滞了,生怕两人发生什么肢体冲突,说实话,若曹老夫人真的厚着长辈的脸皮对简漪罗动手,这样的情况下,简漪罗也是不能还手的。
就在简家人恐惧这一点之际,曹老夫人竟当真跋扈的举起了手,眼看着就要把巴掌箍在简漪罗脸上了。
“您这是要做什么?”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身影快速来到曹老夫人的身边,按住了她已抬到半空的手。
简英目光冷沉,神情中仅有的尊敬也因为曹老夫人的为老不尊,而瞬间荡然无存,“老夫人这是要当着所有国公府人的面,帮我们教导后辈吗?”
乍听到简英的声音,曹氏一下子瑟缩起来,恐惧的不能自已。
曹老夫人轻嗤,“好,都来了就好,你女儿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玢儿在国公府便是过着这种日子,十多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答应我的!这便是你们国公府的待人之道吗?” 抽出被简英攥着的手臂,曹老夫人已愤怒到极点,“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