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说说,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抛开旁人的坑害,与我自己也是有一定关系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说的就是我现在的处境。小北那边,我早就应该跟她说
清楚的,如今让她痛苦,都是我的不对,这事儿我迟早要找机会跟她说明白,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收拾崎王府那两个臭婆娘!”
简漪罗转了转眼珠,眸底闪过一抹赞赏,“嗯,算你是个爷们!”
将纯酿递给他,简漪罗斜斜的看了过去。
失恋谁都能经历,失恋后的低迷也是情理之中,但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就在这沉迷状态拔不拔的出来之间。
若是一味沉醉在低迷之中而不肯走出来,那简直就是无可救药。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有勇有谋才是值得欣赏的。
幽冥谷教育出来的孩子,绝对不会是懦夫。
纯酿喝下去,章鸣安静了许多,不过几口,他就有点儿昏昏沉沉了,“师姐,你这酒,后劲儿好大,不过几口,我就觉得昏昏沉……”
话都没说完,他倒在了桌子上,双眼紧闭,沉沉的睡着了。
简漪罗将纯酿抽出他的手心,“我可是兑了十足十的睡眠药,借着药劲儿,你就好好睡上一觉吧。睡醒了,天……就会不一样了。”
东芒三个使臣是踩着落下西山的日头进宫的,因为南岳是以后宫的宴会相邀,所以三人皆是盛装出席。
入宴之前,先在泰和殿觐见了南岳皇帝。
接见友使的规格,南岳祖历都是有规定的,用不着什么特殊的张罗。
皇帝坐在高位上的龙椅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三个人影缓缓的朝殿内而来。
他起初还没有多在意,但当三个人都到眼前的时候,当皇帝的眼神落在了中间那个中年男子的身上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阴雾的眸子,皱的死沉,半晌都没有开口。
一旁站着的于公公也傻了,这才刚逃出生天的任奴,怎么一转身,竟然胆大到敢堂二皇子走入南岳皇宫?
真是仗着他东芒三王爷的身份,以为南岳不敢把他怎么样是怎的?
这摆明了就是回来气南岳皇帝啊,这哪里是来和亲的?分明就是找上门来气人的!
皇帝的一张脸青红交加,但在位多年,基本的隐忍功夫还是要有的。
他暗暗攥紧了拳头,只当做不认识任奴的样子,“三位,便是东芒的使臣?”
最边上的俊朗男子,拱手一礼,“我乃东芒二皇子越云鹤,给南岳陛下请安,愿陛下福泽安泰,永享康乐。”
“我乃东芒六公主越云柔,给南岳陛下请安。”
“嗯,东芒皇室,真是人才辈出,皇子公主也是个个出挑。”
“那你呢?”
感觉阴沉的眸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三王爷任奴抬了抬眸子,“东芒三王爷越任,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越任?”皇帝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复杂而又诡异,在大殿之中回绕了好几圈。 越云柔和越云鹤相视一眼,随后抬起头,“陛下,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