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药!还愣着做什么?”看着附身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大夫,沈子崎冷声。
已经到嘴边的话,立时被他的喝令给吓回去了,大夫扣头喊“是”,连滚带爬的起来拟药方子。
写方期间,沈子崎就坐在书案的旁侧,眉目冷凝,一声不吭。
屋内的气氛僵的让人拘束到极致,好容易将药方写完,大夫颤抖着将纸交给了侍从。
“领了银子走人,今天在王府的所见所闻,若是敢透出去半句,本王要了你的狗命!”
那大夫又是接连几个响头磕下来,“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目视着他怯懦的退出去后,沈子崎目光凛冽的给侍从使了个眼色。
侍从会意,抽出腰间的匕首赶了上去,“大夫,我来送你出府吧……”
书房内,重新恢复了安静,沈子崎单手托腮看着桌子旁侧那染了血的帕子,心情更加糟糕。
他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开始认真思考起来自己这些日子为什么会对曹蕊的房间那么感兴趣了。 “等一等!”快步走出书房,等他追上侍从的时候,已经到了王府的后花园,雪白的地面上,那个刚刚还帮沈子崎拟定药方的大夫倒在血泊之中,手里还攥着沈子凌上
次的二十两银锭子。
“王爷,留他还有用?”意识到自己动手太快了,那侍从拱手赔罪,“是奴才的错。”
“罢了,死了就死了吧。”他嫌弃的挥了挥手,也没说让再找大夫的事情。
只将这大夫开的方子服了两日,果然身体感觉轻松了些许。
到夜晚,不再对曹蕊的院子那么渴望了。
沈子崎多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渐渐的打从心里排斥起身体的反应,一而再再而三的,也就扛过了几天。
这天刚下完一层薄雪,他下了早朝回来,路过后花园的时候,看到假山旁边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晃来晃去。
沈子崎朝着人影的方向走去,离近了一瞧才看清楚,那是个半张脸遮着银色面具的女子。
虽然是生活在一个王府大院里,但是沈子崎的院子,跟简婷音的院子相隔十万八千里。
按照正常的几率和生活轨迹计算,他们碰面的次数一年也达不到几次,当然,那是在简婷音不主动送上门的情况下。
别说是见她一面了,就算是听到“侧妃”两个字,都会让沈子崎浑身的不舒服。
想到丞相府硬生生将一个垃圾塞到自己府中,沈子崎就有种想要作呕的冲动。
这口气,他总有一天会讨回来。
“不在院子里待着,你到处乱跑什么?”
简婷音闻声回头,吓了一跳,“王爷!妾……没做什么,没做什么。”
看着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沈子崎顿时火大,“还不快说!”
却见简婷音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殿下,您小点儿声,随妾过来瞧。”
“故弄玄虚。”沈子崎念了一声,还是嫌弃的跟上了简婷音的步伐,走到假山的旁边,凑近了往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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