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的毒性是什么,边努力思考对策。
这件事,他沈泽福不占理。要是应付起来,肯定难上加难。一个不对付,可能会大出血。
“沈泽福啊沈泽福,你说你的侄子新开的酒楼,让我赏个面子,去参观一下,涨点人气。”
“我是给足了面子。你这侄子倒好,直接给我们下毒!?你自己问他,是不是这回事!?”
“左院长,左院长……您息怒。”沈泽福满脸堆笑地道,“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左言堂的气势,没有半点回落,“毒香米都扔在你面前了,还有误会?你要不要吃一口尝尝?”
“老朽乃魂皇,这点毒,肯定不够毒死我的。别说毒我了,咱们这个层面的人,会怕这点小毒吗?”
老奸巨猾的沈泽福,开始东拉西扯:“老朽的意思是说,酒店里那么多人,为什么我侄子,只给你们下毒,不毒其他人呢?”
“哦?沈泽福,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受害者,责任还得我们承担?”左言堂朝前逼迫,沈泽福急忙朝后退。
沈泽福厚着脸皮不讲理的模样,真的把左言堂激怒了。
“不不不,老朽哪敢说,您这内院院长有责任。”沈泽福退了几步,道。“咳咳,老朽年纪大了,修为也不如你。”
“你们内院都是人才,老朽快进棺材的人,只想着安度晚年,哪敢挑您左院长的刺?找你们内院的麻烦?”
沈泽福确实是死缠烂打、浑水摸鱼、胡诌八扯的高手,气得左言堂,都没法立刻打他的脸。
沈泽福这几句话,就把他这十几年,一直都在打压内院的恶毒行为,责任全部卸去。
“老朽不是说,你们内院的人有错。老朽的意思是,我侄子下毒,他总得有个理由吧?”
沈泽福继续摊手道:“我家侄子虽然不成器,但我也没见过他,冲到大街上,莫名其妙给人家灌毒……”
“沈泽福!你不是想知道,你侄子沈足谋,为何要下毒吗!?我就告诉你!”左言堂粗暴地,将沈泽福的说话声打断了。
“你那宝贝侄子,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报着勾引钓走我女弟子的心思,来我餐桌旁边显摆。”
“区区一个酒店的老板而已,红酒糟鼻、一脸横肉、外貌丑陋,我弟子的眼睛又不瞎!”
“结果显摆不成,反自取其辱。又介绍这个什么,在内阁里做过饭的厨师,一副趾高气扬的傻样。”
“你这种人进内阁,没被陈北航大人,把脑袋砍下来,真是奇迹!”
“你那侄子气不过,俩人回去以后,直接就用那碧黄蛾膏毒,倒进了我们的米饭里!”
左言堂怒吼完,沈泽福的心中,早已怒火冲天了。
沈泽福不仅恨,自己的侄子不争气,更是觉得他蠢。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内院青云组的女弟子,岂是他配得上的?
望着脚边,趴得跟条死狗一样的沈足谋,沈泽福恨不得,一脚踩爆他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