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害怕在办公室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让乔与时出去说。
乔与时的脸色越来越白,本来经过展凝和南仲谦的事情,他应该放弃展凝的,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就那么不想放开,反而在心里对展凝越缠越紧。
“再给我一次机会!”乔与时一下子把展凝压在了墙上。
展凝看出来他胡子拉碴的样子,应该是好几天都没有刮胡子了。
“这是在公司,你放开我!”展凝压低嗓音低吼,“你在背后投诉我,不跟我说实话,我要怎么跟你在一起,我以为你这次是来跟我谈分手的!”
“不……不要,展凝,这几年来,你是我的精神支柱,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在香港了,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在意你,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和那个男人,我嫉妒,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一关,我过不去……”乔与时很痛苦的样子,他也在低吼。
有句话展凝一直想说的,可她怕说出来会伤害乔与时,毕竟被温婉包养不是他自愿的,那时候,性命攸关,展凝觉得如果现在说出来保持乔与时,不厚道。
你以为你和温婉在一起的那两年,我就不在意吗?
展凝要挣脱乔与时,可怎么都挣脱不了。
两个人,彼此怨恨的目光看着对方。
展凝的手越挣脱越红,“乔与时,你别让我轻看了你!”
乔与时抓着展凝的手慢慢地放松,慢慢地无力。
展凝趁机赶紧回了工位。
下雨了。
秋天,向来一层秋雨一层凉的。
这时候,有位同事在办公室里说了句,“快看,后操场!”
展凝本来没什么心思的,可是听了同事的话,一下子就想起乔与时来,她赶紧去了窗口,同事们都在窗口挤了个水泄不通。
还是于经理出来说了一句,“一个个的,工作干的不好,倒是够八卦!都去工作!”
展凝拿了一把伞,蹭蹭地就下去了,乔与时这是发的什么疯,以为跪就能跪回去吗?
南仲谦和谭柏山在财务室也从窗户里看到了这一幕。
大雨倾盆,一个男人孤零零地跪在后操场上。
远远地,南仲谦看到展凝撑着雨伞,走到了乔与时身边,不知道跟乔与时说的什么。
乔与时站了起来,展凝转身以后,他猛地从背后抱住了展凝。
南仲谦紧紧地闭起了眼睛。
看起来吴逸飞没说错,分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即使那个男人曾经被包养过两年,或许这样的戏份正增加了苦情,让展凝对这个男人又爱又恨了!
“在公司玩深情?”谭柏山看到了南仲谦的神情,知道他现在心堵得厉害。
就在乔与时紧紧地抱着展凝,展凝挣脱不开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一个人,撑着一把黑色的伞,一手插兜,从办公楼走了下来。
展凝看见了,注视南仲谦,他的步伐沉稳有力,不急不缓,一如他一直以来的模样。
乔与时又看见了这个男人,他恨这个男人恨得牙痒痒。
南仲谦走到了他们面前,“前男友和未婚夫见面,这场面,倒是热闹。”
展凝错愕地看着他,这人,说这么直白的话,是要干什么?
不过,她也趁机一根一根地掰开了乔与时揽着她腰的手。
乔与时恶狠狠的眼光看着南仲谦,他是什么时候成为展凝未婚夫的,他不知道,不过,这个人,从此就是他乔与时的头号敌人。
展凝头也没回,就朝着办公楼走去了,什么话也没说。
片刻之后,南仲谦也走了。
操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乔与时仰天长啸了一声。
低头,却看到水洼里有一枚戒指,不是那么亮,不过他是做金器的,一眼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上等货色。
本来不经意的,可是他看到了戒指内圈里那个“凝”字,展凝曾经问过他冰凝系列,而他,现在对十六年前风靡的冰凝系列也很感兴趣。
他带着这枚戒指走了。
南仲谦回了办公室,给人事部打了个电话:以后上班时间,不准外人随便进入公司。
都把南氏当成菜市场了。
一周以后,展凝收到了一条微信,是乔与时发给她的,就是这条微信,彻底改变了展凝的命运:
十六年前,展霄云和汪雨有一个宝贝女儿——展凝,冰凝系列在全国更是拔得头筹的金饰,别的饰品都难忘其项背,尤其汪雨,倾毕生之力的“凝花”系列从来不对人公开,直到现在还封存在瑞士银行里,展霄云有一位好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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