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有口难辩。
她心里搞不懂的是,今天她都请假了,所以干什么应该都是自由的,为什么碰上南仲谦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在卫生间的门口,非常安静,南仲谦一把把展凝提起来,就按到了墙上,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把她的双腿抱起来,抵到了墙上。
这么熟稔的动作,展凝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捶打着南仲谦的肩膀,“南仲谦,你混蛋!救命啊……有人……”
唇就被南仲谦封住了,他在解展凝的腰带。
虽然在家里尝试过很多地方了,可终究是在外面,而且,展凝没买避孕套药,他没戴套……
一次中签的可能性也很大。
南仲谦似乎有一股怒气,要展凝要得她很痛很狠,展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贯穿了一样,下身痛,人在墙上上下起伏。
半小时之后,展凝衣冠不整,下身一丝不挂,整个人被他贴在墙上。
南仲谦微微仰头,对着展凝说,“不是来例假了吗?不是叫南叔吗?来,再叫一句我听听……”
展凝泪汪汪地看着他,早知道当情人要受这般凌辱,打死她也不干的。
原先她以为他脾气挺好的,抱了侥幸心理,可是没想到他这般……
一言不合就要和她……,不分场合,不管地方。
好在外面有一面墙挡着。
“叫啊,不是叫南叔吗?”南仲谦还抵着她,看着她的眼睛。
展凝在抽泣,她不敢了,他说过,自己身上的刺儿他会一根一根地拔掉,果然很痛。
展凝摇了摇头,求饶,再也不敢了,也摇落了一身的眼泪。
这次是真哭。
“该叫什么?”南仲谦还没有把她从墙上放下来。
“老……老公!老公,我想去尿尿。”展凝对着南仲谦说了一句。
呵,她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以为他不知道?
估计不让她尿出来,她还会去买避孕药。
南仲谦把她放下来,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跑进了洗手间。
该死,怎么尿不出来呀。
直到有些白色的液体出了展凝的体内,她才略略放了心。
出来了,才看到南仲谦还在。
问她为什么明明没来例假,非要说来了。
这个答案展凝早就想好了,她说她例假不准,而且,她还加上了一句,“你对你的每一个情人都是这样的吗?”
不知疲倦地索取,然后想让人家怀孕就怀孕,丝毫不顾及。
“每一个?”南仲谦皱眉,不知道展凝什么意思。
走到了楼下,看到了吴逸飞已经在等自己了,她轻声对着南仲谦说了一句,“总……老公,我今天先回家去住行吗?吴逸飞要有新舍友了,我以后可能回去的就少了。”展凝可怜兮兮地乞求他。
南仲谦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了以后,谭柏山走了过来,说了句,“你们家展凝在你面前现在是乖宝宝了,行啊,你,调教得不错,对了,你去瑞士给展凝买的那块表送给她了没有?”
“还没有,想等她生日的时候……”南仲谦忽然想起了什么,公关部的乔灵溪好像也戴了一块欧米茄的手表,上次去给他送文件的时候,他看见了。
难道……
吃醋了?
他的唇角露出一丝轻笑,吃醋么?那就吃得更狠一点儿。
周一,人事部宣布要举行一个酒会,南氏的股市涨了,在北美的销售情况又好。
总之,这种大企业聚会的名头多的是,展凝只管参加就好了。
换上了一身小礼服,一直在坐着,反正她也不会跳舞,就端着酒杯看着舞池里的人跳。
总裁大人一声黑色的西装,正在和乔灵溪跳。
展凝看了一眼,本来觉得他和他的另外一个情人跳舞,应该挺高兴的,可心里竟然怪怪的,展凝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情绪,就走出了大厅。
窗外微风袭来,有些凉意,展凝忽然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人夺走了一样。
华灯初上的京城,好像从来不属于她,她从哪里来,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也不知道。
从来就是一个无根的人,这些年来,在孤儿院,为了生存,变得皮糙肉厚,从一个摔一下就要哭的小姑娘变了顽强,她不知道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好还是不好?
大概相比吴逸飞的幸福来讲,这种变化是不好的吧。
吴逸飞还有爸爸妈妈,可是她呢?她有谁?
她坐在台阶上,手里的酒杯放在了旁边,在地上随便画了起来。
对孤儿院的记忆,大概就是从画画开始的,隐约记得,刚去孤儿院,她很孤僻,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乱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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