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薇:如果就这样死去,我化为厉鬼也要找风子潇报仇!
风子潇盯着夏若薇快要因呼吸困难而涣散的眼眸,“所以,你也讨厌本座,也恨本座?”他的语气似有些伤感,阳光下,风子潇蓝色的眼眸如这片初开薰衣草的颜色变得更加沉着、悠远……
这一刻,风子潇看着夏若薇,像是看到若水倔强的脸庞,若水说:“风子潇,你也并不爱我,那么,此刻的我,心里想着谁,你也无法阻止……我从来就不喜欢你,也讨厌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夏若薇说了与她一样的话,若水说这话的时候,他觉得是一种耻辱;而夏若薇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内心很难过,感觉很挫败,想要让她收回这样的话。
渐渐的,他的眸光也渐渐变得幽深,“小若薇,为什么连你也讨厌我……是不是我尊重了你,你就不会再讨厌我?”
夏若薇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话,眼前一片片的眩晕,她慢慢的闭上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两滴泪珠流了出来,慢慢的划过脸颊,流到风子潇的手指处。
温热的液体像是灼伤了他的手,他的眼眸一缩,心里也似被什么扎了一下,他慢慢的收回手。
就在夏若薇直接快要因窒息而死时,风子潇扣在她脖颈处的手骤然一松,获得自由,夏若薇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风子潇有些复杂的眼眸,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脖子处的红痕上。
夏若薇也不明白风子潇的心思,刚刚他似乎动了杀意,为什么又放手?好半天才松了口气,这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
他伸手慢慢的抚摸这夏若薇脖子处的红痕,他的心也忍不住纠结了一把,语气似内疚,似关心,“痛吗?”
他没有想到要伤害夏若薇的,只是刚刚的他情绪有些激动,在那一刹那,若薇的脸与他所憎恨的若水的脸相重合在一起,心里的所有的情绪一触即发。
夏若薇完全的无语,他被人勒着脖子,难道不会痛不成?她不明白此时此刻的风子潇,为什么变得有些喜怒无常。
风子潇也没有要夏若薇回答的意思,他手里也多了一个绿色的药瓶,打开瓶盖,挑起里面的膏药,很认真,小心翼翼的为夏若薇擦抹起脖子处的红痕上。
夏若薇:这就是给个巴掌,再给一块甜枣吃的意思吗?
风子潇的药膏抹在伤口处一片沁凉,不出片刻,原来还在上面的红痕也渐渐的消退,脖子处再次恢复原先的白皙细腻。
夏若薇也感觉自己的脖子缓和了好多,虽然身子不能动,呼吸也比之前顺畅了不少。
两人没有说话,空气里散发着薰衣草的香气和药草的香气,直到风子潇将药膏收好,夏若薇才开口问:“为什么?”
为什么听到若水的名字要暴怒?为什么要问她恨不恨他?为什么将她带到这个地方,还弹琴给她听?为什么明明要杀了她,又为何要给她上药?为什么他脸上的神情是这样的复杂,像是很在意一件事情,又在极力的掩饰自己渴望的内心。
风子潇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过了好半晌,他问:“你真的很讨厌本座,很恨本座?”
夏若薇一笑,这个笑极淡,“没有爱何来恨?这个回答重要吗?魔君大人何时在乎别人的看法了,你一向都是随意所欲,你连自己的婚姻都用在报复上,我只是想问……你觉得你的人生快乐吗?”
风子潇只是凝视着她,像是在回味她话里的意思,默不作声。
半响,风子潇问:“小若薇,我还记得你跟我玩棋的时光,还记得你在本座脸上写字时露出的狡黠的笑,也记得你做菜给我吃的情节……跟我在一起,真的很令你讨厌?”
夏若薇: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玩的时候自然是开心的,如果现在魔君你老人家为我解开身上的定身术,我会更加的开心。
夏若薇只是在心里腹诽了一下,喜欢或不喜欢用双眼都能看出来,难道还需要回答吗?
风子潇看向面前的薰衣草花海,阳光散落似幻化出一个又一个的光晕,整个山脉染上了紫色的云霞,除了花朵还是花朵,除了芳香还是芳香,一种纯粹的浪漫和诗意,如神秘悠远的梦境。
风子潇声音淡淡:“小薇儿,你说这里很漂亮,我第一次经过的时候,就想到你一定会喜欢……”
本座带你来的这里,为了弹奏一曲《寄思》……似乎本座的琴艺不佳,你也听不懂琴声里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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