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救了我?”为什么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对他来说很重要?
罗映月揉着自己的脑袋,在脑海里寻找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零星的想起他被这个女人搀扶着走过一段山路;他还跟这个女人吵过架;他好像还将这个女人抱在怀里过……
罗映月好看的狐狸眼打量着眼前的若水,最后不确定的询问:“你是我的娘子?”
若水仿佛被雷给劈到,眨巴着眼睛,双手缓缓的抚摸上罗映月的额头……
若水:这个男人难道真的是被烧坏了脑子!
都是她的错,他的烧直到三天后才退去,一般人若这样烧着早就挂掉了,这个男人却奇迹般的醒了过来,难道是鲫鱼汤发挥了神效!
罗映月抓住若水覆在他额头的手,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她:“娘子,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叫什么?”
若水的嘴角微抽,将自己的手从罗映月的手里抽了出来,“很正常,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罗映月的眼神变的无比受伤,“我叫罗映月,娘子,你叫什么?”
若水想要抓狂,这明明是一条狼,别以为披着羊皮,她就不认识了。
若水后退与罗映月保持安全的距离,然后用很镇定的声音说道:“这位……罗公子,我不是你的什么娘子,你也不必知道我的名字,如果你好了,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罗映月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娘子,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忘记你的名字的,也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若水的脚很不期然的崴了一下,再次回头,怒吼道:“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娘子!”
罗映月躺在床上,用一双很无辜的眼目送若水甩门离去,他挠头,自语:“我的记忆没有出错啊,”环视四周,心里一叹,“房子怎么这么破,我是做什么养活自己的?!”为什么他连他的娘子都养不起,住在这样的地方!
罗映月试着起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从床上坐起来,心里再次悲凉的一叹:原来,我是一个残废,难怪娘子要跟我吵架,难怪我连娘子也养不起,要住在这样破旧的茅草屋!
若水吃过晚饭,洗好衣服,正准备朝房间而去,一阵黑风从她的身边刮过,她的身子被定格在原地,如同一尊雕像。
于此同时,两个黑衣人在罗映月的床前跪下,“属下来迟,还望宫主见谅。”
罗映月困惑的眨眨眼,“什么宫主?”
两个黑衣人忽视一眼,然后齐声回答:“您是映月宫宫主。”
罗映月摆摆手,“你们能扶我起来吗?”原来他是映月宫宫主!
黑衣人应声,然后扶起罗映月,两人合力在他的背上输入一股暖流,原本还僵硬的腰部顿时暖洋洋的,罗映月试着走了两步,果然生龙活虎。
其中一个黑衣人抱拳,非常恭敬的问道:“宫主,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是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罗映月捏着下巴做沉思状,好半天他才问一句:“我成亲了没?”既然他们称呼他为宫主,肯定知道他情况。
两个黑衣人再次用困惑的眼神互去一眼,然后摇摇头说:“宫主尚未成亲。”
罗映月再次沉思,“人呢?对了,你们进来的时,可看到我娘子了?”
两个黑衣人再次互去一眼,非常的困惑,不过他们也很快响起来,院子里似乎站着一个女人,被他们用定身术给定住了。
那个女人是……宫主夫人!?可是,宫主不是一向只喜欢男人的吗,怎么变性变得如此快,让那些“后宫佳丽”可如何是好!
两个黑衣人也只在心里腹诽一句,最后如实的回答:“她在院子里。”
罗映月率先走出房间看到若水站在院子里,她的表情有些僵硬,一双眼睛还眨巴着,却多了几分的可爱,罗映月将脸凑了过去,在若水的脸颊上印上一个吻,随后在两个黑衣人惊诧的目光下将若水拦腰抱起。
若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果然,她救了一头狼回来,现在,这个男人想要干嘛?!
罗映月嘴角轻勾,对怀里的若水笑道:“娘子,不要生气了,我们回家。”
若水再次无语:她都强调了好几遍,她不是他娘子,为什么这个男人要一直叫她娘子,脑子有病!不对,一定是故意的。
若水张了张嘴,正想要说些什么,罗映月已经抱着她,跟着那两个黑衣人在夜色里急速飞行,冷风从她的口中灌进来,她只能将想要出口的话,全部咽回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