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他,此人正好到了关键时刻,生生被人给拖了出来,额角的青筋都崩出来了,脸蛋涨的通红,气的浑身直发抖,照着楚钦脸上就是一巴掌。
楚钦也不是一打就怂的软蛋,冲着这嫖客的肚子狠狠就是一脚,那人身形比楚钦要胖些,动作就没那么灵活了,肚子上被结结实实的踢了一脚,胃里头直往外冒酸水,疼的他龇牙咧嘴。
“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到底是什么德行,还敢跟老子抢女人,不要命了吗?让你一睡,弄月还得洗刷干净了还能伺候你爷爷,真是耽误事儿……”楚钦一边骂骂咧咧的开口,一边拉着弄月的胳膊,将人从桌上拽了起来,打量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
弄月刚刚被那个嫖客弄得不上不下的正难受的时候,此刻眉梢眼角透着一股子媚劲儿,看着楚钦的眼神儿像带了钩子似的,再加上弄月一张脸生的的确好,即便比不上石清嘉那种国色天香,但依旧能称得上尤物了,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番,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也不说让弄月去洗干净了,压倒在床上就准备做那档子事儿。
正在楚钦解裤腰带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吵嚷声,刚才那个嫖.客不止没走,甚至还冲到了楚钦身边,照着男人两腿之间的宝贝,狠狠的踹了几脚,那东西本就矜贵,不用的时候必须得安安生生的放着,稍微蹭破点皮儿都疼的厉害,此刻被踢得鸡飞蛋打,楚钦只觉得眼前一黑,竟然生生的疼昏了过去。
跟着楚钦一起来春意楼的纨绔一见到这幅场面,吓得魂都飞了,楚钦就算不是世子爷,依旧是皇亲国戚,万一在春意楼里出了事儿,他们哪里担得起这个责任啊,那混不吝的东西往哪儿踹不好,竟然直接踹在了命根子上,几个纨绔只看着那副场面,浑身都觉得发冷。
好在有人机灵,几步就冲上前,扶着昏迷不醒的楚钦,冲着老鸨喊道:“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堂堂誉王府的少爷,在你这里出了事,还不快点儿请大夫来!”
一听‘誉王府’三个字,老鸨吓得腿都软了,脸上涂着的厚厚一层脂粉噗噗的往下掉,脸色发青,看着十分瘆人,此刻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冲着身旁的丫鬟吼道:“快、快去把宝和堂的大夫请来……”
丫鬟早就被房里头的场景吓坏了,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春意楼,往宝和堂跑去,此刻躺在床上的弄月原本还想要舒坦一番,看到楚钦裆下竟然已经开始流血了,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吓得尖叫,哇的一声就哭了,毕竟这是誉王府的少爷,万一那命根子真断了,誉王府的人哪里会放过她?
脸上的脂粉被眼泪一冲,红的白的糊成一片,即使弄月本身长得不差,现在这么一看也瞧不出花魁的韵致了,反而跟街边的疯婆子也没什么差别,而之前踹了楚钦的男人利索的很,不知什么时候就跑的连影儿都没了,老鸨看到这一幕,嘴里头苦的很,眼角的褶子都遮不住了,她只觉得春意楼的好日子没有几天可过,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会如此倒霉……
宝和堂是京里头最大的医馆,位置自然在东街上,而春意楼日进斗金,地段儿也不会差,两家离得不远,小丫鬟很快就将大夫请了回来,想想那位公子受伤的地方,她还特地请了个男科圣手回来,也不知道这位医术精湛的大夫能不能将断的的话儿再给接上。
大夫到了弄月房中,闻到屋里头那股子腥膻味儿,猜都能猜得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走到床边,用剪刀将楚钦的裤裆给剪开,看到那块血糊糊的一团,已经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大夫心里头咯噔一声,用细棉布蘸了水想要仔细将伤口清理一番,却发现男人的卵.蛋已经全都被踢爆了,而那长条之物也折成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形状,就算这大夫是华佗在世,恐怕都无法将那话儿弄好。
一旁站着的几个纨绔往那糊成一团的地方扫了一眼,看着楚钦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如纸的脸,一时间不由对他升起了几分同情,那东西烂成了这幅德行,比宫里头的公公还不如,就算勉强用针线给缝好了,也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日后再想宠爱娇滴滴的美人儿,恐怕是有心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