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没有区别。我是爷爷的孙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只要爷爷需要我,我不会推卸应尽的责任。唯有这个女人,除了她,我谁也不要。我不惜用隐瞒的方式,也要先让她成为我的妻子,又还有什么可以改变我的心意?”
花翁没有说话,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说话。
我也不想说话,这个时候,我已经觉得活得超值了。曾经对命运有过的那些不忿和埋怨,统统都化作了零。花冥已经给了我最好的,我铭记终生,永远也不会忘记。
这时,花翁突然从胸包口袋里拿出一个烟斗来,放上些烟丝,慢悠悠地点燃……
我看着,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不是因为他在这个时候还有闲情意致品烟,而是他手上的烟斗,分明就是我托根叔送给园丁爷爷的那个。一模一样的款式,我记得很清楚。
这……什么鬼?
我突然有了一个能吓死自己的结论。
抽了一口烟,花翁低头笑了,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反兆。
“爸……”陈安琪想说话。
花翁示意她不要继续,然后看向花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记住你的强大皆是因为你足够自信,不想为任何事而取舍。”
所有人都愣住,包括花冥。
“童可可。”他喊我。
我上前,不敢冒然然地说话。
“如果,你可以在婚礼举行前就送我一个好消息,另有重赏。”
哈?我听懂了婚礼两个字,但没听懂其它。准确说,应该是完全还没有回过神来。
花甜已经在冲我笑,而花冥也扬起了嘴角。
直到陈安琪撕下了脸,大声一句:“不行!我不同意!”她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完全没有了好儿媳的风格,“爸,您不可以这么草率就决定阿冥的婚姻!”
“喔?为什么?哪一点让你觉得草率。”
“这个女人,配不上阿冥。”陈安琪急得什么也不管了,“您知道她是怎么样的女人吗?坑蒙拐骗,不堪入耳的历史一大堆,为人又低俗虚荣。她是为了钱,才接近的阿冥。如果让她进了家门,阿冥的未来就全毁了!别人会怎么看阿冥,又会怎么看我们家?爸,您要三思啊。”
喔,原来……眼前这个‘花翁’同意了我和花冥的婚事?!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你的意思是……我在毁阿冥的未来?”花翁不紧不慢地反问。
陈安琪脸一黑:“不是,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阿冥是您最看重的孙子,您不可以让他娶这样一个女人的。他一向最听您的,您是我这个母亲最后的希望了。”
花翁笑了笑:“这样说来,当年我岂不是也不应该点头你和振英的婚事?”
这话一出,陈安琪的脸比吃了屎还要难看,不敢再说半个字。
我倒也没有得意,因为自己都还是有点懵的。不过就是想弄点红包来吃了个年夜饭,怎么就演变成了我和花冥的婚事了?我……
“可可。”花翁改了对我的称呼,“你跟我来。”说着就起身。
花冥明显紧张地要护着我。
花翁又是一个眼神杀:“紧张什么?什么时候我点头的事情会反悔?在这等着,我要和可可好好说几句话。要进我们花家的门,我训几句都不行了?”
我给花冥使眼色要他放心,然后就跟着花翁走。
进了他那间大书房之后,他刚在沙发坐下,我就过去急忙记说:“您别闹了,您怎么会变成花翁的?难不成花翁过年也想给自己放个假,或者嫌年夜饭太无聊,所以让您来顶班?”
“你说什么?”他老人家还处之泰然的。
“您就别演了。我送您的那个烟斗,已经暴露了!”我百分百确定他肯定就是园丁爷爷,“爷爷,您这样子搞,如果花翁回来知道你决定了他宝贝孙子的婚事,能放过您吗?您这晚年还打不打算过了?”
说到这里,我就觉得后果可怕。
“他不会把你丢监狱里去吧?不行不行,你快跟我出去,然后说你后悔了,说你要再想想。不然,你就说……”我想了想,就开始想办法帮他圆,“我不受教,进来以后还顶撞你,实在是……那个啥,就是不懂规矩之类的。”
“我都答应了你们的婚事,又说你不懂规矩,会不会太牵强?”
我的天,这老爷子现在竟然还面不改色,一点都不急。
“那你干嘛要答应?”我急,“这种事儿是你可以代替的吗?你怎么这么不顾后果?”
“那……怪我咯?”
我无语,叹气,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千万要冷静。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只能是强颜欢笑,蹲他跟前,“但是您帮人是不是得先想想后果?您只是一个替身好吗,还真把自己当成是真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