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这尼玛是什么概念。
在小城市,七八万就是某些家庭一年的收入,让他们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给输出去了。
“谁赢了啊?”推开九,是四个人玩的,分别是庄家,天门,地门,以及看门。
他们四个人正好,此时还是付家宝在推,因为他已经没少输了,不让他推,光押的话,一时半会也赢不回来,大家都是第一次玩,也没想赢死谁,差不多就行,就准备让他捞捞。
“内个,我不怎么会玩,我就押我老大吧。”我笑呵呵从兜里掏出一万块钱,表情潇洒,心里肉疼的压再了厂长的钱上。
付家宝以为深长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确定?”
我对他眨眨眼:“昂,确定。”
付家宝好像有点生气了,只是一瞬间,我明白他啥意思,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让厂长赢钱,而不是要我赢钱。
我如果压再厂长身上,那就是肯定跟他一起赢。
可我必须要这么做,我是跟着我厂长出来混的,哪有上来就压着别人的。
压了几把,赢了好几把,我一万块钱,瞬间变成了五万多。
裤衩子说:“兄弟,别光押你厂长啊,你看我这运气一般般,你过来,咱俩配合一下,没准就牛逼了呢?”
裤衩子这是在给我找台阶下,我赶忙把事先赢出来的四万块钱,直接甩到裤衩子桌上,傲然道:“我今天的运气也行,全压你这儿,讲究不?”
“够意思。”裤衩子对我伸出大拇指。
付家宝已经输蒙蔽了,我知道他在演。
而此时,他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这个臭煞笔,人家做戏不得做全套吗?
我们一顿赌,我就用这五万块钱,各种小押,也不推,就跟他们混了一下午。
一下午,付家宝最后输了七万块钱,裤衩子输了三万多,那个戴眼镜的赢了两万多,我输了一万五,其它钱都让厂长赢了。
这给他美的,整个吓唬就听他一边笑,一边吹牛比了,依然开始飘了。
接下来的几天,付家宝就有事没事的给厂长打电话,说要“报仇。”
我们从最开始的四合院,慢慢的直接在厂长办公室玩了起来,而厂长也开始越来越不务正业,又重新迷恋上了赌博。
这个东西的诱惑绝对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现在厂长的思想就是,他运气好,玩的好,总赢,付家宝他们就是一群几把毛没长全的小屁孩,跟他赌博就是送钱的,而且有事没事还给我讲一些推牌九的技巧,自认为自己可牛逼了,说人家是人傻钱多付家宝。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他们的套。
而且我每次输完钱后,付家宝都会让裤衩子偷偷给我。
所以我就是个陪玩……
这天,杨彩直接给我摁在沙发上,便开始质问我:“付家宝为什么每次都把你输的钱给你?裤衩子不是在吉林上班吗?为什么回来到北京,而且裤衩子为什么会是跟那个付家宝一起的,跟你是合作伙伴?你跟智允她家还有联系是吗?你今天必须跟我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