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问大夫那得多少钱的时候,大夫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一次两千。”
“那得几次能好?”
“因人而异,最少两次,也有的三到四次,但是肯定给你去根。”为了证实他所说不假,便翻开他的那本又黄又乱的手册,上面记载了跟裤衩子有着相同经历在这里治好的人。
从三百多,一下子到两千,而且少说也得四千多的时候,我跟裤衩子就都想走了。
专家见我们挺墨迹,也有点急眼了,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走吧,没人管你。”
原本我俩都挺犹豫,见这专家这比样的态度,我俩真的要走。当我俩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被专家给拦住了,又一次的跟裤衩子说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已经被吓比比的裤衩子,最后选择了相信这名专家,别管他水平咋样,人家说的头头是道啊。
他们这里的治疗方法与传统的打针不一样,是有一个机器,把一个罐子顺着裤衩子小牙签里赛了进去,而且执行的是一个戴着口罩二十来岁的女护士,这样裤衩子既感觉不到疼,又在异性面前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名护士花了点淡淡的装,但看她戴着口罩的样子还是挺不错的。
裤衩子也挺享受。
我去楼下帮裤衩子交了四千块钱,做了两回这种……呃,怎么说呢,算是叫输尿管吧,反正管子差进去以后,就从裤衩子那里抽出来黄色的液体。
别人人家是不是骗子,但是效果真的杠杠的,当时就尿尿就不疼了,第二次就全好了。
专家又说:“别以为这次好了,就是好了,过两周再来复查。”
我跟裤衩子觉得过两周来复查,他肯定还得说一些话来吓唬我们,就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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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件事让赵心刘鹏知道了,对我俩一顿臭骂:“两个大煞笔,那几把专家就是他妈的忽悠你们的,我身边好多朋友都这样,去瘠薄医院打个吊瓶,三百来块就解决的玩意,硬是让你俩花了四千多,两个臭煞笔,智商真他妈的感人。”
我跟裤衩子老脸一红,但也不服:“多花就多花了,至少治疗好了。”
“是是是,三百块钱就能好的,非得花四千,你俩真有钱,任性,操。”
从这以后,裤衩子就发誓,再也不玩小姐了,赵心跟刘鹏就没啥脸,偶尔也去玩,每次喊裤衩子的时候,裤衩子都拒绝了,即使陪着去,也是在车里等着,再也不玩了。
他已经被吓BB了。
四千块钱给裤衩子买个教训,也算值了。
之后的时间里,我又陷入到挺忙的季节里,每天都要起早贪黑的去收粮,我妈就在店里帮我忙乎着,蔓萍也开学了。
回到家我没吃饭的时候,杨彩也会在锅里给我留着一些热乎的饭。
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舒心。
直到收粮进入尾声的时候,一件大事正在发生。
这天,赵心把我们几个叫道了他的办公室,对我们说道:“马上进入冬天了,我想弄一家清雪公司,你们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