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要去杀谁啊?卧槽。你这脸让人群殴了?”
这哪儿瘠薄是人脸,完全是车祸现场的脸。鼻子留着血,一直流到大牙花子那儿,眼角让干肿了,脑瓜子让人怼开瓢了,这货还知道自己贴个邦迪。就是创可贴,大家不要想歪了,不是女孩子用的那种大邦迪。
“这是咋整的,因为点儿啥啊。”诗茵拦着裤衩子不让他走,用弱小的身躯堵在门口,同时喊道:“大叔别看了,来帮忙啊。”
“你别管因为啥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今天我说啥也得分出个胜负,看看谁才是紫禁之巅,当世第一绝世高手。”不拦着还好,这一拦裤衩子更来劲儿了,连一个诗茵都扒楞不走,还跟人干架,也是没谁了。
他被人打成这熊样不用寻思,用屁股想都知道,睡人媳妇被人老公抓到给锤了呗。
要我我都没脸去找人家报仇。
“大晚上的不睡觉嚷嚷个毛呢在这。”赵心受不了了,打着哈欠下楼了:“我女朋友睡个觉,竟特么听你在这嚎了,给我女朋友月经在嚎紊乱了,你赔啊,曹。”
赵心口中的女朋友不是陈艺,是那些被他潜规则的女演员统一简称为女朋友。
裤衩子平常也喜欢带女孩子回来的,就今天想玩个刺激的,非领人家上小树林去办事,这裤子刚脱完,拿枪扫荡的时候,人家男朋友带着几个朋友气势汹汹的出现了。
给裤衩子一顿削啊,削一顿倒也没啥,关键是这么突然吓一下,好悬没给吓阳痿了。
关键时刻裤衩子还是挺讲义气的,拼死护住了这名姑娘,同时裤衩子叫号:“有种你们别走,劳资一会儿叫人回来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刚被人睡了媳妇的男人自然来气啊,便点头同意道:“劳资就在这等你,你不来都是我揍的,小涛打电话摇人。”
裤衩子本想单枪匹马挂俩锤,买个菜刀单刀赴宴的,转念一想,自己没关羽那俩下子,就寻思回来找我们。
“哎呀呀呀,我看看这位被打成猪头的仁兄是谁啊?下手这么狠呢,真特么不是人。”赵心周心疼的搂过裤衩子。
“就是,他们把我往死里揍啊,呜呜呜。”裤衩子找到安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玛德,在我二爷面前舞刀弄棒,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打狗......呃,不,打我老弟还得看他盒是谁呢,给徐峰打电话,码人会会他们去,劳资虽然不混江湖了,但他们怎么能忘记我得传说,赵山河这名字白改的?不能给我山鸡哥丢人是不。”
徐峰不知道从哪儿整出一面包车的人,我也给陈志豪他们几个打了电话,随后一行人二十来个浩浩荡荡的往案发小树林赶去。
车内,大家都抽烟给诗茵呛的直咳嗽:“你一个小屁丫头,打不能打的,不睡觉跟着干啥去呀,加油助威啊?助威也行啊,怎么样也得穿的比基尼穿短裙啥的啊,这穿着这么厚的一条牛仔裤,蚊子都叮不进去。”
还在耿耿于怀刚才她扇我嘴巴逗我玩,说起话来就比较损。
“废话,大晚上的穿短裙不得让蚊子给我吸蒙了啊。”诗茵忍受不住早味儿,就把窗户打开了,还是挺呛,就把口罩戴上了。
吸这个词用的太好了,裤衩子肉烂嘴不烂,瞬间来劲了:“蚊子把你吸饱了,就不用吸我们了,哈哈哈。”
换来的却是诗茵的一记大耳雷子。
“哎呦轻点,我受伤呢,疼。”裤衩子惨叫道。
“活该,我终于知道大叔跟赵心还有刘鹏为什么没事儿老揍你了,你是真的欠揍,刚才那帮人咋不打死你呢。”
裤衩子委屈:“诗茵你不爱我了。”
“压根从来没爱过好么,咳咳。”诗茵又咳嗽两声。
看着刚抽完准备续上第二根的赵心,一把抢了过来,顺势就给揣起来了:“都别他么抽了,没看车里还有姑娘受不了么。”
诗茵微微一笑:“还得是我家大叔好。”
赵心不干了:“曹,好人都让你做了,不是刚才你玩命裹的时候了是不。”
“此一时彼一时,谁让你不先开口的。”
我们说说笑笑的到了小树林,谁都没当回事,我告诉诗茵在车里待着就好,别下来,一会儿刀光剑影的在伤到她。
诗茵不干,伸手一指树林的那些人,看上去十来个的样子:“他们那里也有女人,你们打架总不能打女人吧,我还没见过真人古惑仔呢,我想去听听,你们打架时都会说哪些对白。”
我被诗茵整得没办的,只好让她呆在我身边不许乱跑,一会儿万一打不过,我还能带着她跑,我们三十多人打他们十来个应该很轻松。
现在不是上学那会儿了,随随便便就能召集几十人,这三十多人很强大了。
这种事除了赵心带头谁也带不了,赵心叼着小烟,迈着社会小碎步,大手一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