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晕倒以后,曾凯妮竟然是第一个跑过来的,紧接着是王禹,然后是队长,最后是那群看热闹围观的狱友。
王禹把我抱在怀里,就说要去医院。
曾凯妮示意让我平躺,紧接着问我:“张浩,你怎么样?哪里难受?”
然后回头对中队长说道:“队长,快叫车过来呀。”
我们的中队长瞅了眼小队长,小队长立刻去开警车。
曾凯妮掐着人中的位置,刚想给我摁心脏挤压,连忙被王禹拦住了:“他昨晚就跟我说心脏难受,这时候晕倒肯定也是因为心脏的事,你还是别压他心脏了。”
说话的功夫,警车到位,但由于在田埂里,开不进来,王禹一把把我背起来,随后放上警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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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凯妮对已经钻进副驾驶的王禹说:“你该回去干活干活,我带他去医院。”
好吧,王禹刚才一时情急,完全忘记自己已经是个犯人这一事实。
最终我被三名队长带进了这里面专属的医院。
当我醒来的时候,右手打着点滴,左手跟两只脚都用手铐脚铐给烤在铁床上,一旁的窗户全是钢铁焊住的网,想跑也跑不出去,更何况守门的警员都佩戴枪支。
隐约间,我听到医生与曾凯妮在门口谈论着。
“大夫,他这心脏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脏不是他本人的心脏,应该是做过心脏移植手术,像农田这种重活,他不能再干了,否则会危机到生命。”
……
心脏移植手术?什么鬼,为什么我没感觉呢,也从来没人跟我说过呢。
随后我忍不住咳嗽两声,他们听到动静后走进来。
但只有曾凯妮跟一名医生,中队长小队长应该是回去监督他们工作去了。
“你醒了?”曾凯妮来到我身边,带着一丝丝关心问道。
“嗯。”我点点头应道。
随后大夫给我检查片刻,说道:“暂且无碍,只是要随时注意,药不能离身。”
我皱了下眉头;“大夫,您能跟我说说什么是心脏移植手术吗?”
“怎么,你不知道吗?”大夫反问道。
“笨啊,心脏移植手术就是把你原先的心脏换成别人的心脏。”曾凯妮用一种白痴的语气说道。
“啥?”我扑棱一下子坐起来,碍于手上有手铐,又给“弹”回去了:“大夫,我啥时候心脏移植手术了?”
“你啥时候心脏移植手术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问我?”
脑子有点蒙,我得屡屡。
当年我中枪,冉驰打的我心脏的位置让我昏迷过去,可是他打中我得心脏了吗?
打完我以后我也昏过去了啊,我也不清楚。
不应该呀,要是打中我得心脏,当时就得死啊,跟昏迷有个屁的关系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双修长的小手配合着还算较长的美甲在我面前晃了晃:‘喂,发什么呆呢?’回过神,刚刚的医生已经走了,我的注意力瞬间便在曾凯妮的手指甲上,笑着问道:“怎么,警察也都美甲的?”
“废话,我是警察也是女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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