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让王禹带着他去洗浴了,他问我为什么不去,我指了指车里的杨彩不言而喻。
他对我竖起大拇指:“现在他们都会说你,走到哪儿都带着媳妇,最开始我以为你是装可怜,想用你媳妇的病来博得我们的同情心,说实话我挺看不上你的这种行为的,但是今天我明白了,你是真的爱你媳妇,要换做别的男人,能不能要你这媳妇咱先不说,肯定早就给她打发家了,出去潇洒了。”
杨彩我在最开始跟她那啥的时候,发现她总是很痛苦,后来医生告诉我,杨彩不可以在进行那方面的事情了。
我突然才意识到杨彩为了迁就我,在伤害自己。
这个傻丫头。
所以从那以后,我在也没有跟杨彩那什么了。
虽然憋的挺难受,可还在能忍受范围之内。
所以当这个李哥邀请我一起去洗浴玩女人而我拒绝时,他对我的看法才会有所改变。
被一个人说我专情感觉还真挺好的。
我在原地苦笑一下,随后上了车。
杨彩猜也猜到他俩干啥去了,便对我言不由衷的说:“你偶尔跟他们去玩一下子也行,我不介意的。”
这话得是一个女人在多么无奈的情况下才会对自己老公说出这样的话。
我被杨彩气乐了:“咋滴,你老公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女人活不下去的人呗?”
杨彩说:“我瞅着都难受,我现在的身体不允许,为难你了,再给你身体憋坏了,得不偿失,偶尔你去玩一下子,真没事,自己注意卫生就行。”
杨彩的话里透漏着太多的无奈。
而我也是相当无语,我想多少男人的梦想是听到自己媳妇跟自己说这样的话,可真当你们面临我这种境况的时候,你才知道这是多无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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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杨彩讨论这个话题,并义正言辞的告诉她,我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还好,我尽力克服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
越是不去想,脑海里的画面就越来越污。
第二天可耻的梦yi了,如果这在十八岁的时候出现这样的事情那是相当正常的事儿了,可踏马的悄悄出现在我这个年纪,就有点尴尬了,虽说这也正常,但也感觉面子挂不住。
杨彩手里拎着我的内裤,对我哈哈嘲笑着,我老脸红的不行,直接钻进被窝不去看她。
“呦,害羞啦?”
“曹!”
被子一掀,跑到浴室冲澡去了。
也不知道今天咋了,脑子里老想着那方面的事儿,偏偏脑海里不停地出现智允的样子,然后越来越觉得她性感,甚至有了一种超级强烈去找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