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对着镜子一顿整理头发跟衣裳,问我:“没有很乱吧?看不出来什么吧。”
我嘿嘿一乐没说话。
“你笑什么呀。”
我笑意更甚:“咱俩又没做什么,你干嘛整的这么心虚。”
“也是,我不心虚,我镇定,咱俩什么都有。”晕,智允就快要说自己叫不心虚了……
“我们回来了。”扛了两箱啤酒上楼,给我累够呛,我笑着看着他们说道:“等急了吧。”
他们围过来问刘铂发生了什么事,我大概就给他们讲了一遍,当我提到对面那人是瑶瑶的时候,大家同时松了口气。尤其是我妈:“幸好是瑶瑶,这是别人,这笔钱上哪弄呀,这辈子都得把后背压的直不起身来。”
我与他们谈笑风生,偶尔与杨彩对上一个眼神,赶忙转移视线,说自己不心虚那是扯淡,其实我比在那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智允还要心虚,杨彩太了解我了,要是上我身上闻一下,肯定能闻出我身上智允的味道,即使我在楼下狂抽了好几直烟也不能隐藏掉智允那独一无二的香味,回到家我又是猛灌酒,这样就会很好的掩饰掉了吧。
最主要的我还不敢与杨彩对视,总觉得欺骗她是一件很残忍的事,让自己良心受到相当大的谴责。即使我跟智允没有完成那道德底线的最后一层突破口,但也不差啥了。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大家守在电视机面前,这次跨年与往常有着很大不同,人多了许多,也更热闹了,三个老家伙在一起斗起了地主,原因便是杨彩跟我妈在包饺子,智允不会,正在努力学,两个孩子白天玩的累了,现在早已呼呼大睡,我等着十一点多吃饺子的时候在把她们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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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彩现在的样子挺反常的,她表现的很是平静,甚至连我跟智允之前去哪玩了,干啥了都没问,这一点都不像她的风格,她越是平静,我心里越慌,难道还是被她看出来点什么了?
趁着去厨房的功夫,我对智允说:“你别一直不说话啊,正常点。”
“我平常就这个样子啊,你让我说什么?”
好吧,可能是我多虑了,我几乎处于本能,一个劲的往杨彩身边靠,尽量帮她做着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她笑的时候我心里就会松口气,她冷不丁瞅我一眼没表情的时候,我心里就会发慌,这就是一个男人在差点做了对不起媳妇的事情之后所受的心理折磨。这还好点,若是刚才真跟智允那什么,心里压力就会更大。
杨彩还是比较惯着我的:“你去沙发上看电视去吧袄,别在这给我捣乱。”
春晚的小品越来越没意思了,尤其赵本山他们不来以后更没意思了,我宁可看会辽宁春晚也不想在看央视的了,确实太无聊,可能是我太土的事?这些文化我欣赏不了,还有那些歌星,在上面各种对口型,实在没啥意思,我就跑屋里面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