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祥龙没接我这话,把问题引向了护照那一块。
“嗯,都办好了,无论如何我肯定是要带我媳妇去国外治病的,她的病耽搁不行,谁也不能阻止我。”我红着眼睛看着他,就算跟他闹掰,我也得跟杨彩走。
“什么时候,有个确定日期吗?”曾祥龙又问。
“叔,你啥意思。”我感觉他想破坏我,阻止我们出国。
“呵呵,你别多想,你想出去可以,但你不能立刻就走啊,最起码也得跟刘鹏做个交接,也得把他叫过来跟我聊聊,看看这次可不可靠。”
“这么说叔你答应我了?”我激动了。
“人呢,这一辈子活着固然重要,每做一件事都要看这件事有没有利益可索取,唯独亲情,爱情,是不要利益的,你是个男人,救妻心切,也是凯妮的朋友,我也是你的长辈,有什么理由不同意你去呢?只是你把交接工作弄好,把你手下那些客户的名单跟刘鹏对接好,不要带麻烦走,知道吗?”
“木马,曾叔,爱拉乌呦突突突(我爱你的意思)。”我捧着曾祥龙的脸蛋吧唧就是一口,让他猝不及防,他从未让我感觉眼前的他竟是如此可爱。
“擦,我不搞基。”曾祥龙笑呵呵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啊?虽然我们暗地里做的生意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他也是这个世界上本该有的色彩,这个世界如果光有好人,那么坏人存在的意义就没必要了,正因为有了我们这群人,才彰显出来什么是好人,我们做的事不光彩,但不一定本性就是坏的。”
我特么头一次见到自己滥用职权,走私贩D的人还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大上,个臭不要脸滴。
他说的也对,凤凰跟蝼蚁那是要共存的,毛毛虫跟蝴蝶也是要分别开来的,没有毛毛虫哪里能突出蝴蝶的美呢。
曾祥龙,一面是光,一面是暗,哪个都是他,哪个也都不是他。
曾祥龙答应我的请求,这是当下全世界最开心的事儿,而我也将出国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于是有些人便开始不盼我的好了,那个人就是孙立萧,消失好久的他选择了在最关键时刻给予我沉重一击!
当然这是后面几天的事,在我走之前发生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事情,那就是赵心跟陈艺离婚了。
这事还得是从我跟曾祥龙谈完的第二天开始,这天晚上我们再一次出警行动,只不过目标说一家打着发廊旗号的卖银的地方,这家老板不为赚大钱,也没给我上供,就接一些熟人的生意而已。
当天,我们冲进去给他们抓住以后,赵心正提着小裤衩儿刚要翻墙,一看是我,挺住了。
我跟刘鹏当时就无语了,尼玛的,你要搞破鞋去一家高级点的夜场不行?非得来这个小破发廊。
其实赵心也挺冤,当时不知道这是一家卖银会所,现在所有的行情都在上涨,剪个头就得十五块,赵心心想,劳资要是长发飘飘,理个发,剪个毛寸啥的,十五也就十五了,可劳资是TMD大卡尺发型(俗称比光头长那么一丢丢的存在发型。),随便两推子你要我十五?那能干吗?
自然是不行的。
然后赵心这天打完麻将路过这家理发店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嘴:“嗨,老板娘,来一碗最帅的光头多钱啊?”
“五块!”老板娘魅惑的朝赵心飞了一眼。
赵心一想,哎,挺便宜,才五块,老板娘三十来岁的样子,穿的还挺性感,赵心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
等到进屋以后,老板娘就给大铁门拉上了,赵心非常的谨慎跳了起来:“卧槽,干啥呀,大白天的杀人袄?”
老板娘立刻露出浪骚式的笑容,拉着赵心往里走:‘装啥呀,看看我们这里的姑娘,听朋友介绍来的吧?’“嗯?”赵心看着面前站着三四位姑娘,眼睛顿时一亮,原本没啥想法的赵心立刻有了想法。
“老板娘你这是干啥?”赵心咽了口吐沫,挺假的说了一句。
“还装,还装是不。”老板娘锤了赵心一下子:“赶紧选一个。”
“多钱啊?太贵不玩啊,没戴那么些钱。”是的,赵心即使PC他也得讲价。
“一百,全活儿!”
“呃……那就这个吧。”赵心随手一指,搂着这个姑娘就进去了。
十分钟以后,这大铁门就让张健洲给轻而易举的弄开了,我们一帮人冲了进去,当时就给赵心抓了一个现行,这货差点没郁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