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健洲尴尬的挠了挠头,接过衣服,指了指外面:“那……我先走了。”
“嗯,晚安。”房奕竹笑眯眯的转身上楼了。
张健洲趴在栏杆下往上瞅了一眼,确认房奕竹真的回了家里,才做了一个迈克尔杰克逊收尾的动作,就是腿是X型,俗称小儿麻痹,左手捂着裤衩儿,右手放在脑门这,摆了一个兰花指,同时嘴里喊道:“帅!”
出了楼道的张健洲想着给房奕竹来一个惊喜,什么惊喜好呢,那就花吧,他开车来到闫虹睿家的花店,很晚了,人家也关门了,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就给打电话:“喂,哥,睡觉呢,呵呵。”
“有话说,有屁放,玛德,你要是敢说打电话喊我起床尿尿看我踢不踢你就完了。”辗转反侧一个多小时,刚要睡着就让电话给我吓得一激灵。
张健洲“嘿嘿”一乐:“你在哪儿了,我去接你呗,咱俩出去喝点儿。”
“不喝,困着呢,挂了。”
“别别别,哥,我有事求你,这样,我兜里有两盒中华,不想抽,你帮我抽了呗。”张健洲决定诱惑我。
一向拿人手短的我,烟瘾还真的犯了,我尽量帮自己得到最大的好处,他这么晚找我,铁定是有什么事,我不得狠狠的剥削他一顿,怎么能证明自己是资本主义家:“三盒。”
“小问题,洒洒水啦。”为了博心爱的女人一笑,花点钱不算什么。
我一直认为,男人能花出去多少钱,他就能挣多少钱,一个男人能不能成大器,就看他平日里舍不舍得花钱。
如果你有一百,你只花50,存50,只能说明你是个会过得好男人,这辈子可能不会穷到你,但你应该发不了什么大财。
但是如果你有一百,你花出去一百,说明你有信心明天能两百回来,这样的人,到最后要么分逼不剩,要么大富大贵。
还有意中人你有一百,你花出去一百二十,这样的人,最后就是欠一屁股债,老鼠上你家转一圈都得喊着眼泪出来。
张健洲接我来到闫虹睿家的花点,他说:“浩哥,你给刘铂打个电话,我想买电话。”
“你干啥不打?”这大半夜的,人家搂着媳妇睡得杠杠香,我要是打电话过去多遭人恨呀。
张健洲也不跟我废话,直接从兜里掏出两盒大中华:“事成之后,再来一盒双手奉上,至于这个电话打不打,随便你。”
“你这孩子学坏了袄,不过,我喜欢。”我毫不犹豫的就把电话拨了出去:“铂神啊,干嘛咧,求你个事呗,我们要买点花送人,嗯,明天早上走的早,开个门呗……欧拉。”
“浩哥,这种厚脸皮的事还得你来,搁我,我都不好意思。”
我得验验这小子给我的烟是真的还是假的,当时就拆了一盒叼在嘴里,还行,味很正,我眯着眼睛,吐了一个眼圈:“健洲,你说你脸皮这么薄,怎么追女孩子呀?”
“我师父(刘鹏)也说我脸皮薄,我姐(智允)也说我脸皮薄,他们让我跟你们好好学学呢,学学浩哥的撩妹,学学杈爷的吹牛逼,学学赵心的不要脸,学学刘鹏的对媳妇好。”
等等,这话听得怎么这么别扭呢?
如果最后一句话要是改成学学刘鹏怎么怕媳妇这还差不多。
哎,挺好的一个孩子都让刘鹏给教坏了。
等了一小会儿,刘铂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身上还有点酒味儿,我笑呵呵的问道:“瞅瞅你这啤酒肚,这么老大了我去。”
“没招啊,应酬太多,不喝不行呀。”
“打扰你了,抱歉啊。”张健洲挺有礼貌的说道。
“没啥事,要是被人我还真不能给开,你跟浩哥自家人,好说话。”刘铂打开大门,指着里面的花说:“随便挑,价格给你们一个成本价,一分钱不带挣你们的。”
张健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别,这多不好,你该多少钱多少钱,我们到别人家也是消费。”
“呵呵。”刘铂笑了笑,没说话。
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便坐在刘铂旁边递给他一支烟,张健洲自顾自的挑选心仪的花。
“闫虹睿睡了?”
“嗯,她睡得比较早,白天自己在花点忙,挺累的。”
“啥前结婚,有没有想法?”我笑呵呵的问道。
“来年夏天吧。”哈尔滨这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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